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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會和籃聯部那邊還算說得上話。”
陶文昌驚訝地嚥下米飯。白隊你這又是鬧哪樣呢?雖然昨晚鬧事的是祝傑,可你一個體育部長不縱容,這麼大事也鬧不起來吧?
“如果你想要他們當面道歉,我為你想辦法,儘量辦到。”白洋收起笑,嚴肅的樣子是認真的。
“用不上。”薛業淡淡回絕彷彿置身事外,突然迷迷濛濛的睡眼睜了一瞬,“傑哥他會是下一任徑賽領隊吧?”
“估計是吧。”陶文昌覺出氣氛微妙,“孫康挺看重他的。”
白洋衡量得透徹。“不一定。大學裡體育這一行也講究人脈和工會,要當隊長就要八面玲瓏。祝傑得罪人太多,不在意人際關係,無形中失去了許多助力。你說呢?”
薛業握勺的手攥得緊了又緊。
“我覺得……”薛業緩緩開口,目光僵直卻堅定直視白洋,後半句沒說。陶文昌一邊扒飯一邊嘆氣,白隊,你好端端拿祝傑當話題惹他幹嘛?
高一開學春哥宣佈隊長不是祝傑而是另外一個男生的時候,薛業也是同樣冰冷肅然的表情,站在祝傑身後閉口不言。陶文昌確定薛業也就是找不到打白洋小報告的渠道,否則他一定會幹。
他這種沉默表情和眼神,是明晃晃、毫不掩飾的警告。
sky尊貴會員為本直播間送出一輛豪華遊輪。
一剎那螢幕炸滿特效。薛業從目光僵直變為一臉疑惑,看向螢幕。操,遊輪,五萬,有錢人。
[sky:手滑。]
“這幹嘛呢?送禮物啊!”陶文昌好奇,攬住薛業的肩朝螢幕招手,“Hello,這是我娘子,你看我這張臉怎麼樣?要不我也吃播,你隨便送個禮物就行。”
[sky:滾。]
傑哥就在學校嗎?晚上薛業取了sky給的錢,買了6罐運動員專用鎮痛噴霧和一副J型護膝,又買了一瓶六神想去操場假裝偶遇,來來回回猶豫徘徊。夏天蚊子多,傑哥我給你送六神來了。這麼說是不是舔得太明顯?
是,巨明顯。
傑哥能收才他媽瘋球呢。
傑哥差自己這一瓶六神嗎?不差。自己還不如一隻蚊子。
蚊子最起碼還能挨著他,落他身上吸一秒再被打死也值了。
東校區不能去,操場也不敢去,薛業爬到主教學樓外接樓梯第8層,遠遠望著曾經最熟悉的田徑場,等夜間照明燈一盞盞熄滅,直到凌晨12點。
有點失敗啊,薛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