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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業靜了一會兒,左手把住右腕收緊。說麼?自己和sky完全陌生人。
螢幕是黑的。
“我不知道你對運動員這個圈子,瞭解多少,其實……很多時候,教練,隊醫,裁判,這些人說的話比成績重要。”
[sky:不懂,舉例。]
操,這人完全外行。薛業緊張地撓肩上的疤,想起這個傷口癒合的過程格外癢。
傷口癒合不能抓,血痂自然脫落才不留疤。他直接把血痂揭了,一次一次撕出血才留這麼深的疤。
“進省隊,教練推薦很重要,隊醫評估運動員的身體狀況能不能打比賽,也很重要。裁判……我就不用舉例了。”薛業視線放空,“他們代表一種……權力,小一點的運動員沒辦法。”
“我那年……第一次離開自己的教練和恩師去封閉集訓。一開始還好,後來……營裡女隊醫說我心理狀態不穩定,給我開的身體檢查次數特別多。”
“從那時候我開始怕女人。”
[sky:她叫什麼?]
薛業用力搓了搓臉。“忘了,真他媽噁心。她總噴香水我想起來就噁心。手機統一上交我也聯絡不到自己的教練。”
空氣凝固了。黑暗中薛業的瞳仁慢慢縮聚,面板出汗變得潮溼。
“特別噁心,真的噁心。從那之後女的太親密我就吐,男的太親密我也難受。昨天我和一個女主播……直接吐了,吐完爬起來跑了。”
[sky:有個問題。]
“啊?”薛業努力放鬆。
[sky:女朋友也不行?]
薛業喉結猛縮。“我……沒女朋友。我是同性戀,特怕女人的那種同性戀。”
[sky:女人不行才找男人?]
薛業舔了舔牙繼而墊了枕頭靠牆。“不是,我挺早就……知道自己是。”
體校學長洗完澡老按著他鬧,鬧著鬧著薛業就明白了,不敢和他們洗澡。薛業打直肩線,脊柱兩側靠後躺。“你要是受不了,送禮物的錢大部分還沒動,我花了一些,剩下的提出來還你。平臺扣二分之一還有手續費。”
[sky:女主播也在這個平臺?]
“嗯,她男朋友弄的公司。”
[sky:現在錢提現,平臺封你就沒錢拿了。]
sky直接離開直播間留下反應慢了半拍的薛業。薛業突然打了個激靈,這逼聰明啊,自己怎麼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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