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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池?薛業想起來了。“對了傑哥,陶文昌給我發過資訊,讓我去10層游泳。”
“看見了。”祝傑收回視線看向薛業,“想去麼?”
“不去啊,我又不會。”薛業心跳飛快,和傑哥同處一室容易暈眩。
不會游泳這事田徑隊全知道,暑假拉出去集訓,別人都是浪裡白條,自己在池子裡嗆水。
小時候訓練太過密集了,教練和恩師沒教過。
“知道就好。”祝傑隨手撥了撥薛業搭在眼窩上的劉海,“該剪了。藥帶著呢吧?”
“帶了,我隨身帶的沒拿藥瓶。”薛業摸出兜裡的白色紙包,“6天的。”
薛舔舔你真他媽可以,運動員慎用藥,查出來誰和你有關係誰倒黴。
祝傑拉過他的手把紙包拆開。“剛才和醫生聯絡過,他說換環境容易興奮所以晚上的藥先停,回學校再加。”
“行,傑哥我聽你的。”屋裡太熱了,薛業偷看著傑哥流到喉嚨的汗。
紙包裡有12片整片,6片半片。祝傑把6片半片用抽水馬桶沖走,指著靠牆那張。“這張床是我的。上床躺著看你的電腦。”
薛業懷疑自己熱出了幻聽。
操。
傑哥把床給自己睡?薛舔舔記住這一天,人生小巔峰。
“不了吧,再把床單蹭髒了。”心裡興奮但薛業不敢,傑哥用東西非常獨。
祝傑準備出去了,扯著鬆垮的背心領口脫下來,飽滿的臂肌連著弧形收緊的肩峰。“不上?那你靠牆站著睡吧。”
“上,上。”薛業趕緊脫鞋上去躺,罰站太可怕,以前逃練不怕春哥就怕傑哥逮,逮住了就罰,偏偏老被逮。床軟綿綿的,他支好電腦假裝打字,實則偷瞄著傑哥換衣服。
瞄著瞄著,把電腦往下推,壓一壓。
“中午的藥吃了吧?”祝傑穿短袖隊服再戴運動員參賽證,照片、姓名、學校、編號、二維碼條形碼一應俱全,“誰敲門都不準開,我沒批准不準走,知道麼?”
“知道。”薛業靠著床墊垂涎傑哥,“不對,唐譽說11點半酒店大堂集合,說和孫康一起去比賽場地。”
“你睡你的。”祝傑把薛業的手機放回床頭,“到時候我打電話叫你。”
“哦……謝謝傑哥。”薛業吃完藥了,可暖風太足困得他頭髮沉,“傑哥,這回一隊給獎金吧?”
打比賽都有錢拿,雖然傑哥的家庭條件看不上那幾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