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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我……拉上弄。”
“嗯。”祝傑懶洋洋地刷著牙,“看習慣了也沒那麼噁心。”
什麼?薛業有短短几秒的疑惑,從簾縫中偷看傑哥洗臉,半開玩笑地說:“不是……我改不過來。傑哥你要真這麼看不慣……我還想過變性,反正這東西可要可不要的,我可以不要。”
浴簾嘩地一下拉開大半。
“薛業你丫是傻逼麼?”祝傑叼著牙刷說,滿嘴都是牙膏沫,話音是含糊的,有種從不屬於他的可愛。
薛業臉色漲紅,傑哥的視線比刀片鋒利,給他渾身上下颳了一層。“是,我開玩笑呢。”
“可要可不要?”祝傑追著他刻意躲避的眼睛看,“不要試試。”
“要,要,我要。”薛業用水沖洗被洗髮水蟄成淡粉色的眼皮,覺得自己有點放縱了。
薛舔舔你真是飄了,初吻給傑哥就敢開玩笑了?傑哥是會開玩笑的人麼?
再說傑哥親你是為了救你,不要總幻想有的沒的。
洗好澡,薛業先整理資料和照片,把兩天的工作量努力追平。傑哥好像在陽臺打電話啊,薛業回頭窺探,窗簾縫隙裡一個筆直的高影子。
祝傑結束通話電話拍了拍自己的床。“上來,我看看。”
“又看?”薛業緊張,心臟突突亂蹦,脫了T恤躺平,褲腰被往下拽了拽,“傑哥?”
“別動,又不是沒見過。”祝傑用指關節輕壓,一點點往上捋,直到明顯感覺到薛業往下躲,“從這節開始?”
“嗯,往上3節。”薛業極力避免被碰觸,那點齷齪的見不得人的心思試圖跑向臍下三寸,“傑哥你別摸了,摸好多次了……是真傷著了但是醫生說……有機會好。”
“醫生?你能找什麼醫生?”祝傑點著那幾節腰椎,“週末和你爸媽說先不回家,張蓉帶你去看傷,爭取不開刀否則兩年你也緩不過來。”
手底下身體一顫。
“怎麼了?”
薛業趴著,回過頭看他,頸筋抻拉帶動了肩胛。“能不針灸麼?針灸疼。”
“你動手揍人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祝傑的手滑過整條脊椎骨,“這就怕了?”
嗯,怕了。從傑哥說爭取不開刀的時候薛業心裡已經有譜了,靠中醫。
以前體校有急行跳遠選手摔傷腰椎,西醫主張開刀但賽程不能耽誤,帶傷比賽最後中醫治好的。但那個過程慘絕人寰,聽他複述比受刑還可怕。
身為運動員大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