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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後衝到小腿。
右大腿上足足綁了一整圈黑色彈性繃帶,穆隊醫緊急處理過,大腿後群肌纖維斷裂,舊傷。
他微微活動右腿,左手扶著桌子往前走。外人面前可以裝沒事,在薛業面前他是知道疼的。窗簾從左拉到右,拉滿,拉到密不透風,他小心翼翼坐在薛業邊上,許久未動。
薛業在睡覺,很安穩,他知道回酒店等自己。
你只要找個安全的地方等就好,我跑過來。
祝傑欣賞了一會兒他不太雅觀的睡相再走進浴室,肌肉在熱水下得以放鬆。他全身掛水地走出浴室,赤身裸體很快被暖風烘乾。
1906沒有叫客房服務,隨處可見垃圾,滿桌石榴皮,很亂,絕對不是薛業吃的。祝傑從儲物櫃拿新枕頭,裹上一條新浴袍,掀了靠牆床上的雪白被子。
薛業趴著睡,寬闊卻略薄的後背上兩道肩胛骨的線條,白色的ck和襪子。
他的。
祝傑跪行上床臥倒在薛業身上,像兩人高中每一次精疲力盡的訓練之後那樣。牙齒叼開他左肩的創口貼,條形肌肉上有一塊顯眼的肉粉色的疤。
他的。
床墊發出下沉的響動,經受住兩個體育生的體重考驗。祝傑貼著他深深地趴下,避開他的腰,身體隨著薛業的呼吸起伏而起伏。
薛業很快醒了,胸口、下巴和手臂彷彿陷進了床墊,一雙手臂環住他的腰正箍著。當察覺到他醒來那雙手的力氣又收了收。
後背沉重的感覺很熟悉。
“傑哥你回來了?”薛業剛要翻身,腰上被勒得更深,“傑哥你的腿又傷了?”
止疼噴霧的苦味被衝散成一絲一縷,但沒能逃過薛業的鼻腔。
“什麼時候的事?”祝傑閉著眼,昏暗的室內四處落滿陰影如同他的心境。
薛業開始亂動。“傑哥,傑哥,我想翻個身行麼?”
“薛業!”祝傑挺著腰向下一頂,剛好輕壓在腰椎最主要那幾節上,“再不說我摁死你。”
“嘶……疼疼疼疼疼。”其實沒多疼,薛業一張嘴聲音就變得格外悽慘,“疼,傑哥你別壓我,我說。你怎麼……知道的啊?”
“瞞著我,能耐。”祝傑翻成側臥,手臂上移勒在他橫膈膜的位置,“蘇曉原不告訴我你打算瞞我多久?這麼大的事你他媽敢不說!”
薛業終於鬆了口氣,腰疼緩解幾秒後猛烈的窒息感來襲。橫膈膜向內勒住有種無法動彈的感覺。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