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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兒。
祝傑這才把祝墨放地上,一個多星期不見,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半晌,他掏出兜裡的銅牌,擱在祝墨的腦袋頂。
祝墨頭上一沉,伸手摸了摸。是大獎牌。
“拿著吧。”祝傑準備回身,還有比賽。
“哥哥。”祝墨新鮮極了,給自己戴上,獎牌一下垂到膝蓋,“為什麼你的獎牌不是金的啊?”
祝傑眉頭一皺,果斷地彈她一個腦瓜崩,崩得祝墨往後倒了一下。給你就不錯了,還挑金的,毛病。
還有一刻鐘,三個專案的決賽就要同時拉響。白洋因為膝蓋積水沒能參賽,坐在田賽的看臺中央。左側助跑式跳遠的決賽剛結束,右側正在預備場地。
幾名志願者簇擁著一群人朝這邊過來,他定睛一看,居然是羅季同。羅老還坐著輪椅,身後是上回見過面的那兩個,薛業師兄,傅子昂和嚴峰。
再後面,居然是張海亮和江川。
張海亮應該在停職檢討吧?白洋想過去打個招呼,羅老行動不便,第一排又沒有輪椅座位,竟然雙臂拄拐顫巍巍地站起來,走到座位上。
嚯,薛業的助威團,陣仗夠大。他剛要動身,排座末端冒出一個人,走了兩步又停下。
“白隊。”孔玉睡夠了。
“你師父來了。”白洋指前面。
孔玉猶猶豫豫的:“知道,師父打電話叫我過來看薛業決賽。那個……”
“你的事我暫時保密。”白洋猜他是擔心這個。果真,孔玉的臉色即刻變緩,摸著椅背慢慢坐下了。
“謝謝白隊,白隊你大人有大量,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離我遠點,別傳染我,我還沒想好怎麼處理你呢。”白洋朝外挪了兩個座位,百年一遇的蠢蛋讓自己碰上,倒黴啊。
賽前準備時間並不富裕,上場前刻薛業才看見傑哥,還是遠遠地看見。
他們隔著數十米,看過一眼便各自轉身,朝決賽場地前進。不用多說,也不用叮囑。
要上場了。薛業聽從安排,站進三級跳的隊伍當中。前後都是留學生,林景不在,已經在半決賽被淘汰了。
呵呵,弱弱就是欠練。
看臺有人朝他招手,薛業沒看清那些面孔,但憑著聲音聽出了傅子昂的大嗓門。
“師兄!師兄!”他跳起來,更大的驚喜還在後面,那些熟悉的面孔,生動活躍,集齊在看臺最前端,等著他。
嚴峰,傅子昂,張海亮,江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