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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業回到宿舍還在神遊,短短一天發生太多的事。伍月、孔玉、白洋……令他不善於處理人際關係的大腦直接停機。
唯一還記得的只剩下傑哥讓自己昇天。
薛舔舔你丫沒救,你讓傑哥怎麼看你?碰一下就小噴泉了。
室友還沒睡,薛業泡了一碗泡麵吃,趁成超沒回來洗漱躺好。明天怎麼解釋?這一解釋就會牽扯出很多事。
也不知道傑哥會不會信。
媽的孔玉你丫害我幹嘛?雞蛋差點被傑哥捏爆!
祝傑趕在門禁前回宿舍,陶文昌和趙明已經躺了,孔玉在看年初省隊比賽的影片回放。
為了11月的大賽現在訓練量猛增,中長跑往上提耐力速度,短跑在逼絕對速度。陶文昌是背越式跳高選手,上背磕青兩大片,巴不得在床上裝死屍。晚訓時聽跳高隊的學長說白隊床上莫名其妙睡了一個大一男生,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是薛業。
因為整晚孫康都在操場找祝傑,T-max間高強歇訓練缺席,明天這野逼一上場估計直接罰10000米起步。
薛業百分百有招黑天賦,外加吃虧體質。陶文昌佩服,這種性格不討喜、腦袋一根筋、能打又暴脾氣的人高中平安畢業簡直奇蹟。
孔玉看得心不在焉,沒法忽視背後一道冷冰冰的注視。“傑哥你回來了?”
“你帶他去白洋的宿舍?”祝傑朝他逼近。
操,是孔玉!陶文昌躺平在胸口劃十字架,希望祝傑拆宿舍的時候別傷及無辜。
“誰?”孔玉驚訝地轉過頭,“哦,薛業啊,我今天剛好在西校區碰見他。他喝多了整個人醉醺醺的,說不想回宿舍借我的床睡一下。咱們樓有門禁,我怕他一時半會兒酒醒不完,又想著白隊一直想挖他就……”
“喝多了?”祝傑又近一步,“你怎麼知道?”
孔玉快速眨了眨眼:“看出來的啊,他一直扶著樹走,說不定剛喝完。他要是不承認我也沒辦法,我是真怕他睡過門禁時間。再說……白隊不也沒怪他嘛。傑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火。”
祝傑很少笑,突然笑了。“薛業是遲髮型酒精過敏體質,喝完酒腹部以上會起兩天半的紅疹。”
室內沉寂了。
安靜片刻孔玉站了起來。“傑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沒想太多。”
“你沒想太多?慫恿他找王茂的是不是你?”祝傑問。
左腕的運動員專業心率手環閃了兩次黃燈,計數從靜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