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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羅，你非要和孩子過不去是吧？”在這件事上江川有分歧，“孩子高興就好，又剛拿下冠軍，你這不是給孩子潑冷水嘛。”
“哼！”羅季同坐鎮主位，“上回沒好好問明白，讓那小子鑽了空子，現在十六的賽程已經結束了，我不得好好問問啊！”
袁雲只點菜，他是羅門第一個徒弟，跟師父時間最久。羅老發脾氣，勸不動。
江川看著小影片回放，掩飾不住喜悅和驕傲。“看咱們十六的姿勢，教出這樣一個孩子多難啊。你看他這小樣兒，還翻個跟頭。呦，可別傷著腰了。”
“去去去，你從小就慣著他們。”羅季同不苟言笑。江川在他看來純屬心軟，好苗子放他手裡，最後全變成嬌包。
“十六也是胡鬧，喜歡男的！”羅季同鏗鏘有力，江川明顯和他不是一個陣營，轉頭和袁雲說，“一會兒看我怎麼訓他！”
袁雲象徵性地嗯了一聲。
“羅爺爺，我來了。”薛業換好衣服，拉著傑哥的手進屋。
“來了啊。”羅季同的雷霆之怒秒散，剛和袁雲江川發的牢騷仿若空氣，“坐，累沒累著？”
張海亮笑而不語，師父對小師弟充其量就是背地裡罵一罵，說一套做一套。
薛業規規矩矩地坐著，洗乾淨的劉海偏向一邊，露出半個額頭。“不累，就是……餓了，賽前沒吃什麼東西。”
“快，給你師弟叫幾個菜，叫大菜。”羅季同用選單指示袁雲，“多叫幾個，小峰和子昂也餓了，他們這個年紀飯量大，幾碗飯不夠吃。”
桌上僅有幾盤餐前小菜，薛業緊張不敢動筷，悄悄把選單往旁邊推。“傑哥你吃什麼啊？”
“什麼都行。”祝傑又穿回一身全黑，等著發落。
傅子昂和嚴峰已經落座，氣氛瞬間緊繃又尷尬。薛業抿抿嘴，把小菜的碟子推到傑哥手邊。
“傑哥你吃，你練中長跑的，比我餓。”說完他眨巴著眼睛，來回看了一圈。
就算捱罵，也得讓傑哥吃飽。
傅子昂就不喜歡看師弟這個勁兒，從小薛業耀武揚威是出了名的，在祝傑面前做小伏低，指不定私下挨多少欺負。“那個誰，上回沒來得及稽核你，現在我代表師父、教練、師兄團，正式問你幾個問題！”
祝傑看了看羅季同：“問。”
“身高體重，家庭住址。”傅子昂成心找茬。
祝傑也看不慣傅子昂，艱難地忍著。“身高1米87，體重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