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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人之間的狼狽。
卯時,謝琅起身了。
他遮掩住脖頸牙印,整理好衣服,親溫見雪眼角一下,神情饜足道:
“我去大長老處了。”
溫見雪把頭埋進了被間,悶聲道:“滾”。
“遵命,這就滾。”謝琅拾起床榻上的髮帶,放入乾坤袋,換了條幹淨的髮帶,束起頭髮,掐滅房間內的燈,解開防靠近的陣法,開啟房門。
天還未亮,下著雪,不過短短几個小時,到處覆蓋著一層白。
吞金被謝琅丟出房後,在房外轉了許久,見溫見雪不開房門,氣憤地回到謝琅的房間。
謝琅動作輕,並未驚醒吞金,看了一眼自己房間,關上房門,謝琅再度佈下一個防靠近的陣法,撐開傘,前往大長老住所。
溫見雪沒有謝琅那般好的精力,鬧到卯時還能生龍活虎跑去見大長老,學劍法。
他見謝琅離開,蜷成一團,輕輕揉捏痠痛的手臂。手臂稍稍好受些時,他摸黑坐了起來,掐訣點燃房間裡的燈,凝出一道水鏡。
水鏡中倒影出一個烏髮青年。
烏髮青年頭一次遭受兇狠的對待,眉梢眼角都是羞怯與可憐,臉頰泛紅,眼尾微潤,雪白肌膚佈滿斑駁痕跡,特別是脖側,直接被咬出兩道咬痕,被惡狼標記了自己所有權。
溫見雪側頭看向脖側,抬指輕輕碰了一下。
有些刺痛。
咬得這麼高,怕是衣領遮不住,只能用術法遮掩了。
溫見雪咬了咬唇,他微微掀開被子。腿上也全是斑駁痕跡,大腿處甚至被磨紅了。色狼,說用手幫,若非如他說所,沒有準備好,怕是進去了。
只一眼,溫見雪挪開了視線。
溫見雪也不清楚要準備什麼,只是迷迷糊糊間聽謝琅說,是什麼減輕痛疼的東西。
溫見雪越發覺得他私下補了課。若不是補了課,怎麼自己都不知道,他會知道?之前他可是連自己解決都不會,生理知識嚴重缺乏,幾乎是白板。
溫見雪眨了一下眼睛,眼睛有些痛,應是哭痛的。揉了揉眼睛,溫見雪穿上衣服,揮滅房間內的燈,側身躺下。
明明累得很,翻來覆去卻沒有睡意。
身體上還殘留著謝琅親近的感覺。溫見雪清晰記得謝琅結實的臂膀,還記得滾燙的懷抱漂亮的腹肌……
溫見雪當時手被綁住了,沒有摸上謝琅腹肌,此時,竟生出許多遺憾。
溫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