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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清醒,不似他,需得做到盡興才能紓解。
後者費時,若因此耽擱了既定行程,惹虞茉失落,六神無主的只會是他。
果然,她撅了撅已見紅腫的唇,心思轉移至稍後的比賽上,好奇道:“聽姐姐說,京中不少貴女醉心騎術,我還有勝算麼?”
虞茉勝在歷經過自南地騎馬上京,途中地形各異,於不知不覺間精進了騎術。但今夜尚有幾位武將之女,較男兒郎更勝一籌。
趙潯如實答:“甲等不難。”
甲等中的首位卻還需多加練習。
“你煩死了。”虞茉雖不會自大到以為能所向披靡,可也不妨礙她拿趙潯撒氣,嚴肅地道,“罰你兩個時辰不許和我說話。”
“......”
幸而他見招拆招慣了,語態誠摯地提議,“如今人人猜你是未來的太子妃,少不得會尋時機攀談,罰我可以,只是先等應付過去了再罰。”
有道理。
虞茉勉為其難地接受,枕著他的肩道:“那便等散席了再罰,若我給你使眼色,記得過來解圍。”
“一定。”
直至趙潯將她送回燈火明亮處,順手撫平遭夜風吹亂的髮絲,而後轉身朝男席走去,虞茉方意識到自己上了當。
等散席,她便該歇息了,屆時罰他兩個時辰不許搭話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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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落雪不見蹤影,聽鸝兒說,是臨時有約。
對此,裴婉滿面揶揄,神秘兮兮地道:“什麼呀,我看是霍瀅過來說了兩句,表姐就紅著臉走了。”
聽旁人的八卦總是格外有趣,虞茉兩眼放光,追問:“看來落雪姐姐和霍公子冰釋前嫌了?”
“或許吧。”裴婉掃一眼表妹同樣紅撲撲的臉,隱約能聞見皇家獨有的薰香,眼珠轉了轉,“你又是去了何處。”
雖說被皇后娘娘請了去,可方才聖上醉酒,還是娘娘親自過來將人攙走,倒是虞表妹和太子不見蹤影。
虞茉:“......”
大意了。
無奈裴婉纏得緊,她耳根子一軟,如實交代:“其實,我和太子殿下很早以前就認識。”
掐去將趙潯認錯成未婚夫的那段,虞茉簡略說了二人如何相遇、如何相扶脫困。
裴婉既為她的兇險遭遇揪心,又難免慨嘆:“天吶,這莫不是話本子裡常說的的一見鍾情和以身相許?”
她訕訕道:“快別臊我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