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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燙,竟是想到一處去了。
她朝趙潯攤開掌心,轉移話題道:“我想看看你的荷包。”
古代著實無聊,既沒有網路,也沒有電視。虞茉閒得發慌,將天青色荷包拿在手中掂了掂。
趙潯失笑:“可瞧出什麼了。”
“瞧出來了。”她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故意道,“是哪位小娘子贈予你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他知虞茉將自己認作是未婚夫,而民間有情人交換信物,確也以親手繡的荷包等物居多。兩者並在一處,豈非是未婚夫婿除她以外另有紅顏?
趙潯鬼使神差地解釋:“家中繡娘做的。”
荷包上繡著青翠長竹,即便虞茉不通女紅,也能品出技藝之精湛。內裡放了不知名的香料,淡雅好聞,還具有醒腦功效。
他挑出一顆黑丸,告訴虞茉:“以蠟密封,遇水不壞。”
虞茉伸出食指,帶著新奇,輕輕觸了觸。指骨不自覺抵上趙潯手背,後者瞬時將薄唇抿成直線,卻不知為何,沒有挪開。
她瞧完便坐了回去,復又嘆息。
趙潯壓低了眉尾,自下而上地看她,用眼神詢問“意欲何為”。
虞茉忽而心生一計,咧了咧嘴,露出討巧的笑:“我們來聊天吧!”
他不置可否:“聊什麼。”
“京城的公子哥兒,平日都玩些什麼?如何消磨時間?”
之於前者,趙潯淡聲答:“不外乎騎射、飲酒、對弈、蹴鞠、賽詩,諸如此類。”
之於後者,他認真回想,放眼過去十七年,竟好似日日皆忙碌。晨起練武、膳後學文,還需處理朝中瑣事,何談消磨時間。
唯有眼下,同虞茉在這偏遠山中,難得擱置萬事,偷得浮生半日閒。
虞茉不自覺撥弄起荷包上的流蘇,懨懨地問:“那女子呢,玩些什麼?”
趙潯如何知曉,他沉吟幾息,不確定道:“聽曲,賞花……也許罷。”
她被趙潯為難的語氣逗笑,抬眸:“聽起來倒也有趣。”
“你失憶。”趙潯頓了頓,方能自在地問出,“失憶之後,成日裡做些什麼?”
虞茉掰著手指頭數道:“頭五日用來認人,母親留下的陪房,還有據說是陪我一同長大的丫鬟。她們領了好幾位郎中來問診,見我仍舊不記事,只好調揀著重要的重又說一遍。”
彼時皆以為她能回去京城,便舍了虞府的腌臢事,只多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