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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是。
砰的一聲。
南初的拳頭擦過南桑的鬢邊,落在她腦袋旁的牆壁上。
血肉碰撞的聲音鑽進了南桑耳畔。
南初按著南桑,一邊開始嘶吼怒罵詛咒,一邊拳頭不停的砸著南桑臉龐的牆壁。
南初被護士進來強行拉開,怒罵和詛咒以及猙獰的嘴臉依舊。
她被緊急打了針安定,軟綿綿的倒在床上,猩紅的眼睛卻依舊定格在南桑臉上。
南初喃喃:“我……我絕對……我絕對不會讓你……和他在一起的。絕對……不會。”
南桑視線從她軟倒卻依舊盯著她的血紅眼睛移向她血跡橫飛的手背,緊靠牆壁的背脊微微彎下。
手抬起,扒了扒莫名汗溼的發。
感覺腮邊有點癢。
抬手蹭了把。
零星幾點血跡。
不多。
南桑沒找紙,在身上草草蹭了下沾了血的手,轉身離開。
到家裡的時候沒忍住,跑去洗手間,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
景深到家的時候,天色已近黎明前的昏暗。
砰的一聲輕微響動,打破滿室的寧靜。
景深擰開南桑的房間門。
南桑的床邊點了盞小夜燈,昏昏暗暗的,能把整間房照出個大概。
床邊沒南桑的影子。
窗臺上也沒有。
景深皺眉,走去旁邊連線的衣帽間,開啟角落的衣櫃。
南桑手臂抱著膝蓋,整張臉埋了進去,身邊散落一個喝空的紅酒瓶。
景深斂眉看她幾秒。
蹲下伸出手想把她抱出來。
手輕觸手臂,突然驚覺南桑身上很潮溼,黏黏膩膩的。
不,她全身都是潮溼的,黑色的大衣,凌亂的長髮。
像是在水裡淋過,卻沒擦。
不止,像是睡著的她,抱著自己在輕微的打著顫。
弧度不像是冷,更像是景深見過很多的創傷後應激障礙患者。
是在怕。
景深靜默許久,聲音未出先啞:“南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