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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子住也不是辦法。
而且,和白春笙一起開作坊還有個好處,一言一行都在那小密探眼皮子底下,有些事情反倒不必顧忌太多了,他也確實有些事情需要藉助這個作坊慢慢放到明面上來,有些事情終究是瞞不住的,與其到時候被人兜底掀開,倒不如索性自己暴露一些,就像那極北之地的冰山一般,露在外面的不足為據,藏在深海中的才是真正可怕的。
他想要保護乳母和三郎阿姌,想和這隻河蚌白首不相離,靠著這不被王府承認的長子身份是不行的,而現在,白春笙的提議給了他一個新的啟發。
或許,他可以藉助作坊的掩護,把一些東西提前暴露在商秋蘆眼皮子底下,他相信這個密探,會做出“合乎時宜”的判斷的……
這也是他一直容忍商秋蘆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動的主要原因。
這傢伙實在是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和尋常的密探不一樣,他知道王妃想要的是什麼,也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並且會在這中間選擇一個平衡點,讓王妃覺得這個位置除了他沒有其他人可以勝任,也讓他覺得,只有他商秋蘆待在這個位置上,才是對王鯤風來說最好的選擇。
而商秋蘆,也憑藉著自己這身本事,徹底在王府暗衛營站穩了腳跟,沒有人再敢小看這個年齡不算大的小密探。
王鯤風幾乎可以確信,商秋蘆知道自己應該和王妃說些什麼,和王爺說些什麼。他不介意讓商秋蘆拿著這些所謂的“密報”去換取某些利益,因為,他恰好也想利用這些“密報”,光明正大地告訴豫親王夫婦,他已經到了該成親的年紀了,並且,已經找到了那個適合與他共度一生的那個人。
澡堂子裡出來之後,果然第二天晚上白春笙就和謝篁、商秋蘆、周嬸嬸說起了想和王鯤風合開一個調料作坊的事情。
“我是這麼想的,咱們這鋪子雖然生意不錯,但是成本也高,扣除成本,每日淨賺的不過二兩銀子左右……”
“等等!不過二兩銀子左右?掌櫃的你知道隔壁那個賣燒餅的一個月賺多少嗎?還沒一兩銀子呢!是一個月!你一天就能掙二兩銀子,已經非常讓人羨慕了好不好?”謝篁忍不住吐槽道。
“可是我打聽過了,鎮子外面的宅基地,一畝地便要三十兩銀子,我若是自己造個宅子,不得買個兩三畝地?還要買磚瓦木材,還要請匠人搭屋子,定製傢俱……我粗粗算了一下,一棟像樣些的宅子,起碼也要三百多兩銀子才能造得起來。”白春笙堅持自己要做有房一族!這是屬於他們拆二代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