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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亂想些什麼?什麼還剩多少時日?先生說你這是進入繁殖期了,需要喝些下火安神的湯藥,再擦些藥膏,撐過這十幾日就行了,怎麼好端端的說這麼不吉利的話?”王鯤風聽了半天才明白,頓時哭笑不得地將人從懷裡撈出來,看到白春笙眼角都紅了,又是心疼又是覺得好笑,湊過去親了他幾口,這才湊到他耳邊低聲道——
“不過,先生說你們水中妖族進入發繁殖期的時候,是顧不上種族之分的,興致來了便……咳咳!所以,這幾日你萬不可靠近水邊,也不可下水知道嗎?稍後先生會配些膏藥來,我幫你擦。”王鯤風說完這句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現在腦子裡只要一想到“膏藥”這兩個字,就忍不住腦補出了好幾出幼貓不宜的坊間話本……咳!不能再想了!
“擦……擦到哪裡?”白春笙一張如玉般的臉已經紅的快滴血了,那個老不休的毛大夫,怎麼什麼都知道?還、還要擦膏藥?擦到哪裡?那裡嗎?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整個人都快要臊得著火了。
“毛大夫說了,需以指尖捻少許膏藥,擦於魄門處,揉按一番,等到膏藥融入肌膚,再撒上一層藥,熬過這十幾日便好了。”王鯤風用“自以為正常、實則整個人都快飄起來了”的語調,將這段話說了出來。
然後,他就看到懷中的河蚌先是臉若紅霞,然後,那漂亮的好像浸潤在泉水中的,黑珍珠一般的大眼睛,盛滿了星光,猛地鋪上來,惡狠狠地將他壓在船艙的木板壁上,好像叢林中狩獵的大貓一般,張開利齒,準確地咬住了他的脖子。
尖利的牙齒,並沒有穿透喉嚨,而是輕輕咬合,好像在品嚐什麼絕世美味一般,唇齒間的每一寸都在試探著、回味著……
呼吸突然粗重起來。
就在貓大爺幾乎快要喪失自制力的時候,四處點火的唇轉移到他的耳邊,慢而堅定地在他耳邊呢喃輕語:“鯤哥,我不想等了,就今天,我想,與你圓房。”
“咕咚”一聲,門外傳來有人摔倒在甲板上的聲音。
毛大夫的小徒弟嚇得都快哭出來了,顫抖著雙腿在門外堅定他的職業素養,面對魚街一霸王大郎的殺氣,勇敢地敲了敲門:“主子,師傅讓小的給您送藥,是、是白掌櫃的藥……”
“拿來!”船艙門被拉開一道縫隙,貓大爺十分吝嗇地伸出一隻手,將藥接了過去,連一個銅板的打賞都沒給這可憐的小徒弟,砰的一聲又拉上了門。
下一秒,船艙內傳出貓大爺低沉壓抑的聲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