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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一個正常人,要看書的話,肯定不想看自己殿下與一個普通農民的鄉村愛情吧,天天揮著鋤頭種地的過分貧乏無聊生活吧。
正想著,那雞湯的香氣就這麼悠悠飄來了,沈紀年又不動聲色地把書塞了回去,看到小滿端著一碗湯就這麼跳上來了,不得不說小滿的手還很穩,這樣跳著湯也沒灑,好好地待在那服服帖帖。
夏小滿靠著沈紀年繼續坐下來,舀了一口輕輕吹了一下,遞到沈紀年嘴邊,意思再明顯不過。
沈紀年也沒多糾結什麼,直接這麼喝了進去。
這口雞湯和記憶中依舊不同,雖然很香,很純,但是還是淡了點,沒有那點朦朧的油煙味,殘殘一點,星星落落。
簡單點,就是太新了。
夏小滿見沈紀年喝下了,也舀了一口給自己,兩人就這麼一人一口乾完一整碗湯,待小滿把碗放回去後,夕陽剛巧全部落下,僅剩孤孤單單的殘月。
這街上的人也走的七七八八,所剩無幾。燈火卻依舊很溫柔,隔幾步就是一盞明燈,照亮著這個黑夜,聚集在一起便是燈火滿城。
雖然納拉落主城對比現在的城市來說算是很小了,但也完全夠了。
這麼並肩靠著坐在屋頂,沈紀年總覺得白日裡的那些烏龍混雜都像是一場夢,遠遠拋在後頭,僅剩這淡淡的夜晚,不算很冷,也不悶熱,是剛巧適宜的溫度,與她們的黑衣融為一體。
她喜歡和小滿一起的夜晚。
正靜靜地賞著月亮,那邊的小滿突然正襟危坐,戳了戳沈紀年的肩膀,表情肅穆起來,輕咳了幾聲。
沈紀年順著看去,歪著腦袋錶示疑惑,示意小滿開口。
夏小滿神神秘秘地湊近,抓起沈紀年的手直接放在自己腦袋上:“年年,你摸到了嗎?”
沈紀年有點懵,隔著斗篷的黑帽,依言摸了摸,突然摸到了一個硌手的東西,又多摸了幾次,這才確認了這是什麼東西。
她以前摸過的,是小滿的角。
夏小滿還是一臉認真地凝視著她,月光下的這張臉,尤其配上這副眼鏡,襯得她眉目更加柔和,這燈火明暗,導致臉頰上好像還鍍了一層淡淡的金邊一樣。
摸了幾下角,沈紀年不免更加疑惑了:“摸到了,然後呢?”
夏小滿有點焦急,又湊近了點,聲音愈發小聲了:“對呀,摸到了,年年不是很想看麼。”
沈紀年不禁挑了一邊眉,心情很是舒朗:“我想看就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