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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碎,其痛鑽心,哪裡還能忍得住。
黑衣青年腳步未曾移動,一招之內便打發了京城震威鏢局的一個好手,而在場的大多數人竟然沒有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他的一雙眼睛依舊直勾勾地盯著新娘子,又說道:“阿柔,我回來找你時,你舉家已經搬走了,我問了許多人,都不知道你們搬去了哪裡。”他語音低沉,眼中似要滴血一般,似乎十分痛苦,邊上的那個季觀飛還在不停慘嚎,大聲呼痛,倒似為他配音一般。
祝興威大踏步走了過來,一抬手便封了季觀飛的啞穴,這季鏢頭每叫一聲都在打臉,打的不光是他自己的臉面,還有震威鏢局的顏面。祝興威走到離黑衣青年二尺前站定,腳步不丁不八,眼睛望定了黑衣青年,就照剛才季鏢頭的樣子,伸手去抓他的胳膊,他已算好黑衣青年提杖之後的應對招式,便氣沉丹田,力貫雙臂,兩手緩緩伸出。
在場的人,大多都沒有見過祝興威出手,剛才他一抖手便點了季鏢頭的啞穴,下手既快且準,現在眼見這位京城十八家鏢局總鏢頭要與這黑衣青年放對,許多人都是興奮不已,感覺不虛此行。
祝興威手掌距黑衣青年胳膊只有三寸,黑衣青年仍然視若無睹,嘴中依舊說道:“阿柔,直到昨天,我方才知道你要嫁人,我心裡好生難過。”他突然抬手,手臂與祝興威一格,雙臂一交,祝興威老臉通紅,跟著左掌拍出,黑衣青年右手放脫柺杖,接了他這一掌,雙掌一碰“啪”的發出一聲輕響,祝興威退後一步,而黑衣青年身形一晃,右手放下來又抓住柺杖。
祝興威臉色先紅後白,盯著黑衣青年看了片刻,轉身對孟輕舟說道:“輕舟老弟,老哥哥在府上丟臉啦。”朝他一拱手,便大步走了出去,跟隨他的那幾個鏢頭有一個扶著季觀飛,都走了出去。
孟輕舟與祝興威相識多年,見他要走,忙奔出門去勸,然而祝興威去意堅決,孟輕舟知道他成名多年,今天和一個年輕小夥子動手輸了半招,臉上無論如何都是掛不住的。而且這個事情,還是發生在自己的家裡,既不好勸,也不便強留,只好出去送他,待他回到大廳,見兒子孟雲城已脫了紅袍與那黑衣青年交上了手。
孟輕舟見孟雲城步履輕盈,拳掌呼呼生風,武功已勝過他壯年之時,然而,黑衣青年還是右手拄拐,眼睛望著新娘,左手隨意揮灑,就把孟雲城的招數悉數化解。孟輕舟暗暗心驚,想道:“這青年是誰?和新兒媳婦是什麼關係?他的武功怎會如此之高,他若是真和雲城動手,兒子怎能抵擋得住。”
他正要叫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