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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身上了馬背。
踢雪烏騅性子暴烈,本來除楊重梧外,無人騎得,然它卻識得柳依萍,“忽咧咧”一聲嘶鳴,四蹄騰起,已奔出了十幾丈外。
大雪尚自紛飛,北風呼嘯未住,柳依萍已聽不到那酒店內的打鬥聲音,著實為那黑衣人捏了一把汗,可自己現在的內力,只剩下十之二三,左肩又被削一劍,入肉應有一寸有多,雖未傷至脛骨,左手卻已抬不起來,若去相助,只恐反成累贅。
柳依萍俯身去看楊重梧,見他雙目緊閉,面如金紙,顫抖了手去試他鼻息,倒還並未斷氣,只是已細若遊絲,柳依萍摸他臉上、手上都是冰涼,只擔心他會凍僵,便將他抱入懷中,用斗篷給他遮住身子。
自上次在京城分舵中,楊重梧走後,她在白蓮老母面前時強顏歡笑,回到住處後便閉門讀書,她本是通今博古之人,然情之一字,心心念念,實非通達足以堪破,更何況她正如花妙齡。
過了一段時間,她終究難以心靜,明月好風閒處,回想起與楊重梧的過往點滴,娥眉始終難開。一日,看到蘇東坡的《超然臺記》中雲道:“無往而不樂者,蓋遊於物之外也。”她暗暗點頭,這些日子一直難於釋懷,只因不知不覺之間身入情網,自己已身在其中,本以為可揮慧劍,斬情絲,可綿綿無窮,豈易剪裁?
想通以後,她便想去尋楊重梧,只是覺得虧欠白蓮老母太多,不好提起。
唐賽兒活了一百多歲,如何看不明白? 這一個多月來,柳依萍茶飯不思,形容日漸消瘦。
長此下來,自然不是個事,唐賽兒便與柳依萍深談了一次,讓她追隨本心,將心結解開後,再自行決定何去何從。
柳依萍低頭應了,白蓮教中耳目眾多,要不了幾日,便打聽到了姜平川的下落,只是沒有見到楊重梧與他在一起,後來,雷天九詢問姜平川,這才知道楊重梧去了福建。
棗紅馬被左休騎走了,柳依萍便另選了一匹青驄馬,拜別了白蓮老母,單人獨騎,南下來尋楊重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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