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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也會長成和弟弟一樣的人罷?
或許有點小小的壞心思,欺負一下弟弟,但仍然乾淨得如同一張白紙,和京中每個天真的紈絝一樣,帶著他獨有的固執與天真,詩債換酒,新詞換雪,他該是那樣的人。
卜瑜沒去打擾他。他立在院子旁邊,聽霍冰背完了千字文,而後毫無轉折、流暢自然地背完了整部麟經,無一缺漏,之後是左氏傳,連篇目順序都一絲不差地背下去,興許是後來說話累了,霍冰開始閉目養神,而眉頭還是蹙緊的,彷彿改成了默唸。
卜瑜將帶來的謝禮放在院中,請明家的家丁不要去驚擾他,而後打道回府。
隔天,玉旻找他議事,正事說完後,談及閒話,卜瑜笑著告訴了他明慎幫他翻新了住處的事,引得玉旻跟他一塊兒笑:“這個小傢伙。”
過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道:“他這些天忙著霍冰考春闈的事,連朕也不怎麼見了。”
卜瑜道:“兄友弟恭,或許正是如此,霍公子有才能,明大人擔憂明珠蒙塵,所以也格外上心。”
玉旻不動聲色地看著他:“那愛卿覺得,春闈過後,朕點他為多少名合適呢?”
卜瑜怔了怔,稍後亦不動聲色地答道:“陛下難為臣了,春闈還未開始,臣連霍公子能否進入殿試都不知曉,又何能為陛下獻議。更何況,結果如何,全看他本人水準,陛下向來嚴正不阿,臣才疏學淺,無能置喙。”
玉旻笑了笑,沒說什麼,稍後卻轉了話鋒,問道:“張念景近來如何?”
卜瑜道:“鬱郁終日,聽說大病一場,日漸消瘦。”
玉旻又道:“如果朕告訴你,霍冰私下與張念景有勾結,半月前已互通私信,將朕立阿慎為皇后一事告訴了他,愛卿,你覺得朕要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