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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溫柔的白允,會每夜擁著她入眠,為她做可口飯菜的白允,為什麼要這樣的對她。
眼淚因為委屈和恐懼不斷的沖刷著臉頰。
淚眼婆娑中她看不清他的目光,卻覺到被怒意包裹的他身上透著另外一種情緒,一種沾染上就痛不欲生的東西。
這都太過複雜,她根本不明白,只是因為害怕那心口悶悶疼著的感覺,所以拼著最後一點兒力氣往後逃離。
香兒在那床榻上不過才挪了半寸距離,卻覺手腕腳腕上突然一緊,似被什麼縛住。
她驚恐的抬起手來看,然而雙手已然被禁錮到一起不能自由的活動,而那一雙皓腕上更是有什麼纖細的東西在黑暗中浮著銀輝色的流光。
她接著又蹬了蹬雙腳,立刻發現腳踝也被同樣的東西纏繞住。
這東西分明就是方才白允用來鎖住那魚妖的,現在卻是故技重施,用在了她的身上。
此時白允卻已離開床榻,立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他的怒意似乎平復了些許,在清寒的目光之下將痛苦掙扎的她凝視了許久,而後卻是轉身拂袖而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白允離開後,香兒並沒有放棄掙扎,可是那些纖細猶如蠶絲的銀線卻十分牢固,根本無法掙脫。
不僅如此,她漸漸的竟發現,自己越是用力,那些絲線便似有意識一般,收得越緊,甚至嵌進了皮肉,帶來陣陣劇痛。
起初,受到疼痛刺激的香兒掙扎得更加厲害,後來實在疼得受不住了,便只得放棄了抵抗,蜷縮在床榻裡嚶嚶哭泣,再後來哭泣變成了啜泣,最終因為耗盡力氣,掛著滿臉淚痕睡著過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隱約覺到些動靜,似乎有人在身旁坐下,輕輕觸碰於她。
仍然提著滿身警惕的香兒下意識的蜷了蜷,那探到她身上的指便也跟著一縮,好似怕驚擾到她。
她很想睜眼看一看那個人是誰,可是眼皮是在太沉,她怎麼也抬不起來,只得放棄了,由著那人擺弄。
她似乎又眯瞪了一會兒,再醒來時則是因為腕子上傳來的清涼觸感,很有效的緩解了絲線嵌入皮肉帶來的疼痛。
香兒緩緩掀開眼皮,映入眼簾的卻是如雪衣衫和清俊容顏。
昨夜的驚懼頓現於心,她本能的往後躲,卻聽到他清寒的聲音攜著心疼道:“別動。”
香兒便當真不敢動了。
這時她才發現手腳上的束縛不知何時都消失不見,而那陣清涼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