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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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樸還能保持多少年,因為我在路上已經遇見了不少旅遊者,在可可托海的樺樹林裡還遇見了兩個揹著霰彈槍的偷獵者,使我生氣的是,別看這兩個混蛋長得獐頭鼠目,可手裡的霰彈槍竟是“雷明頓”牌的,真他媽的是支好槍。看來照此下去用不了幾年,這片最後的淨土就會毀在這些混蛋手裡。
我的膝上型電腦快沒電了,得找個地方充電去,就寫到這裡吧,請你把這些文字存入軟盤儲存起來,我還會繼續寫,鬧不好將來就能湊起個散文集,憑什麼某些人的散文集賣得洛陽紙貴,賺得缽滿腸肥?真正的散文大師還沒出山呢。
<h4>來自西部的電子郵件之二:</h4>
我在奎屯市休整了兩天,然後駕車向西北狂奔,時速高達一百一十公里,那些黑色的戈壁,褐黃色的山褶皺、白色的雪山、綠色的森林、湍急的河流從車窗外急速掠過,就象是剛做了一場虛幻的夢,此時一股生命的潛流悄悄爬上心頭--這裡是亞洲中部以遼闊富饒而著稱的伊犁河谷,它傾斜的草場和耐寒的冷杉告訴我們,這裡是乾旱大陸上一個不同尋常的所在。
美麗的鞏乃斯河則是伊犁河谷最著名的草原--鞏乃斯大草原的搖籃,這條河流以奇特的方式餵養著廣袤的草原。它一切的一切,水和岸,霧與浪,彷彿都是為了草原而生,不僅以柔軟舒展的四肢伸向每一片綠海,也以手掌般的河叉在草原的縱深地帶撫摸每一棵小草,那小小的灘塗湖泊還形成了一個天然的蓄水池,染綠著草地……
以野蘋果而聞名的果子溝是由準噶爾盆地翻越天山,進入伊犁河谷的第一條通道,全長七十公里,夏花絢爛,山路險奇。因滿溝百花爭豔,野果累累而得名。每年夏末秋初,在這裡可看到一年四季的不同景色。
所有關於伊犁的文字中永不衰退的話題則是美麗的那拉提。那裡是古老的天山孔道,沿途分佈成千上萬的塞人墓冢,暗示著古草原人曾經是怎樣孤寂而頻繁地往來於這條著名的通道。獨步草原,因地勢的大面積傾斜而使視野清晰開闊,當你在高處俯瞰交錯的河道,連綿的森林,你會想到若不是蘊含了最深沉悲傷的靈魂,這草原絕不會沁出如此濃郁而迷人的色調。這兒的木屋、氈房、草棚、羊圈……似乎都有意壓低了呼吸,等待在這草原的起伏之處,輕輕喘息著,一切人為的痕跡劃上這草原後都不知不覺淡了下來,順著那拉提的旋律進入永恆的和諧。
這才是:西部的典雅與浪漫。
來自西部的電子郵件之三:
西部天山的駕車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