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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志願欄裡都填寫了北京大學歷史系。他對蔣碧雲說,他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到北大歷史系去讀書;要麼就哪兒也不去,就在陝北紮根了。
蔣碧雲對鄭桐選擇感到心驚肉跳,這傢伙從鍾躍民走以後變得沉默寡言,成了典型的書呆子。這倒可以理解,隨著年齡的增長,鄭桐已經逐漸成熟起來,知道上進了。可是,曾幾何時,這傢伙變成了“一根兒筋”,他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方式都與常人有異,平時和別人相處,他要麼沉默寡言,要麼就一句話把人頂到南牆上,使對方感到很難堪。為此,蔣碧雲曾多次為鄭桐的不近人情向別人道歉。
對高考,鄭桐的興趣不是很大,他認為大學教育對培養理工科人才是有益的,也是必須的。而文科,尤其是文史哲類學科則不一定要進大學,聽老師拿著教材照本宣科還不如在家自學,對於學文科的人來說,上大學不過是為了張文憑,這張文憑充其量相當於廚師的資格證書,以此來證明自己有資格從事廚師工作,不至於把砒霜當成白糖放進菜裡。除此之外,用處就不大了。
蔣碧雲可不這麼想,她對上大學的看法要現實得多,如果說要透過個人奮鬥才證明自己的價值,那麼能夠考上大學就是一個證明,自己是優秀的。她的要求不高,只要能上大學,無所謂什麼學校,什麼專業,當務之急是要利用這個機會跳出陝北這塊窮地方。
蔣碧雲經過仔細考慮得出結論,對於前途問題,不要指望鄭桐這個書呆子,他連自己的主都做不了,眼下最明智的辦法,就是她替鄭桐做主,一定要上大學,而且一定考上北京的學校。至於如何對付這個書呆子,蔣碧雲自有辦法。在一天夜裡,蔣碧雲走進鄭桐的窯洞,她先是坐在炕沿上久久望著睡熟的鄭桐,然後慢慢地脫下衣服鑽進鄭桐的被窩……
在性的方面,蔣碧雲是屬於傳統女性,她執著地認為性愛活動必須要在婚姻的前提下進行,除此之外,都是有違道德的。鄭桐與蔣碧雲交往了多年,曾多次向她提出過性要求,都被蔣碧雲義正詞嚴地拒絕了,記得有好幾次,鄭桐惱羞成怒地挖苦她可以上《烈女傳》了。
鄭桐說:“蔣碧雲同志,我要提請你注意,我曾經多次摸過閣下的手,按照‘烈女’的標準,你該親自用刀把那隻被男性玷汙的手剁下來……對了,我還摸過閣下的頭,可它如今還好好地長在閣下的脖子上,我真為閣下這種忍辱偷生的行為感到羞愧。”
每到此時,蔣碧雲總是笑嘻嘻地提議:“別這樣,鄭桐同志,你給學生講課時,應該用你現在的狀態做為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