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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保持著彆扭的姿勢趴著,連呼吸都放得極輕。
既怕被人發現砍死,又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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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
裴沅禎追著那黑衣人躍過無數屋頂,最後停在空曠的大街上。
兩人交手了十數招,那黑衣人連忙求饒:“二哥,是我是我......”
他扯下蒙面:“是我,沅瑾。”
裴沅禎看清他的樣貌,頓時停下。
“你怎麼在這?”他問。
“我來打探情況,見屋頂有人就趕緊掉頭,不想竟然是二哥。”裴沅瑾問:“二哥發現什麼了嗎?”
裴沅禎搖頭:“沒有。”
“看來二哥也覺得事情可疑。”裴沅瑾說:“覃侍郎和那本私賬這麼容易就被找到,實在不像四叔能做到的事。”
“或許,”他繼續道:“是背後那人故意扔出來迷惑我們的。”
裴沅禎點頭:“你猜得沒錯,這個覃侍郎只是顆廢棋。不過那本私賬半真半假,能有點用。”
裴沅瑾說:“那太好了,我們從私賬上順藤摸瓜,一定能有線索。”
“順藤摸瓜也沒那麼容易,賄賂出自岱梁,而岱梁遠在千里。”
“這又如何,世上無難事,時間問題罷。”裴沅瑾拍他肩:“二哥,走!難得這時候遇到,咱們喝酒去!”
兩人來到凝香館。
老鴇端酒進來,她福了福:“裴大人,三爺,這是去年釀的梅香酎,最後兩壇,請慢用。”
老鴇上完酒後出門了。
屋內到處燃著燭火,亮堂如白晝,氣氛靜謐溫暖。
“算起來,我已經許久沒跟二哥坐著吃酒了。”裴沅瑾舉杯:“來,敬二哥,我們兄弟二人不醉不歸。”
裴沅禎揚了揚酒杯,喝盡。
“二哥可還記得咱倆在書塾時候?”裴沅瑾問:“那時候我們一起下學,我頭回跟二哥爬牆。”
裴沅禎笑。
“那次我記憶深刻,分明是我想要爬牆出去玩,二哥被我連累不說,反而還幫我頂罪。”
“後來,你跪在院子裡被大伯拿鞭子抽,你愣是沒吭聲半點。”
裴沅瑾說:“我那時候害怕,我怕你供出我來,還緊緊盯著你。後來你被打得血流不止,卻說是你慫恿我爬牆,一切都是你的錯。那時候我就明白,府上那些人,無論是誰,都沒你好。只有你,才是我的親二哥。”
裴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