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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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波本和蘇格蘭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但波本用的是問句。
……波本應該是想向他確認事情的真實性吧?
輿水憐知道撒謊是不好的行為,這種行為會喪失信任,人與人交往的過程中,信任的基礎是最為重要的。畢竟他的目標是成為被人喜愛的角色,自然不能做這種違背大家期待的“壞事”。
於是輿水憐在腦子裡將當時的記憶挑出來,描述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我睡在沙發上,然後他們很生氣……?接著把我拖下來了,踢我。”
他說長句子有點顛三倒四的,但大致內容還是表達清楚了。
距離他最近的波本,不,降谷零想起了泰斯卡那個“活著的人偶”的外號,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畢竟,他也算是有過“類似”經歷的人。
和他兒時因為外貌和其他孩子不同而被那些人取笑、調侃,甚至激發矛盾而大打出手是一樣的。歸根結底,是人對於他們認為的“非同類者”的排外。
邁凱倫和達爾摩看不慣泰斯卡,是一樣的原因。
他們根本不認為對方是自己的“同類”。
而泰斯卡在他幼時被收養他的人進行過堪比洗腦的教育,哪怕被矯正過後,這種精神烙印依舊深深存在他的認知中。
對他來說,組織以外的敵人他可以毫不在意的除掉。
但組織派給他的搭檔就是他無條件服從和信任的物件,無論對方做什麼,都是合理的——他根本沒有產生過一絲對這種行為的困惑和反抗!
波本合理的推測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那兩個傢伙大概最初只是有些星星點點的火化,忍不住想挑釁一下泰斯卡,在發現泰斯卡根本不抵抗後,心中的潘多拉魔盒就這麼開啟,將他們的惡意對著泰斯卡肆無忌憚的釋放。
這件事的性質和他兒時那種小孩子之間的摩擦已經不同了。
這是兩個年長者對某一方面弱勢者的單純施暴行為。
——但凡是稍微有那麼一丁點正義感和道德感的人,都會對這種行為嗤之以鼻。
波本沉默兩秒後,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傷口有感覺疼嗎?”
輿水憐誠實回答:“沒有什麼感覺。”和死亡相比,這種陣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數百次死亡早就將他的疼痛閾值提升到了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輿水憐不知道這三個人在腦補什麼,但是在這件事上,他也有一套自己的思考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