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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身份證件拿給我,這幾天回去整理一下自己的作品。”
江曉媛志在必得地應了一聲,抬腿要上樓拿證件,誰知一腳踩空了。
她感覺自己失去意識的過程非常清晰,腦子像熄火了一樣,眼前是一點一點黑下去的,江曉媛覺得自己好像試圖抓了一把欄杆,但大腦下了命令,手卻沒有執行,等她有點明白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地上了。
不疼,因為痛感也一併熄火了,身上是麻的。
蔣博:“……”
他慌忙把手裡的模子一丟,兩步跑過來,表現不俗——竟然沒有驚慌失措地尖叫。
三分鐘以後,被拖到一條躺椅上的江曉媛才緩過一口氣來,慢騰騰地重啟起來,後知後覺地感覺額角有一點不對——又涼又燙。
伸手一摸,才發現擦掉了一層皮。
蔣博一身冷汗沉著臉,用棉籤擦乾淨她額頭的傷口,貼了創可貼,咆哮了起來:“你作死啊?上個樓也能把自己摔死嗎?”
江曉媛靠在沙發上回憶了半天,得出了一個結論:“可能是低血糖……我早晨吃什麼了?哦,好像忘了吃了。”
蔣博:“……”
他抽了口氣,想了想,可能是因為他這輩子也找不到比江曉媛再靠譜的助理了,絕對不敢把她累死,於是艱難地做出了一個決定:“給你放假兩天吧。”
江曉媛目瞪口呆,鐵樹開花了嗎?
蔣博:“看什麼看,還不謝恩!”
江曉媛:“……謝謝啊蔣老師,給我放這兩天假,割了你三分之一的心肝肺吧?”
她好歹吃了一點東西,在蔣博的催促下,死狗一樣地爬上了工作室二樓——她的蝸居,躺屍去了。
蔣博聽見樓上沒了動靜,這才自己動手把樓下收拾乾淨,然後拎起外套出了門,一個多小時以後他回來,手裡拎著一堆即食的零食,悄無聲息地塞進了冰箱。
而後他又從櫥櫃裡扒拉出了煲湯的小鍋,洗涮乾淨,把杏仁露和一小塊即食的燕窩放進去煮了,定好時,臨走時他想了想,又抓了一把冰糖扔在裡面。
蔣博往樓上看了一眼,皺著眉微笑了一下,急著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走了。
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大概是不配愛女人也不配愛男人的,只好做一朵孤高自詡的水仙花,臨水照影,時而開一朵冷冰冰的小白花。
他心裡有百丈峰,只露出頑石一尺高,有千層浪,只露出飛沫兩三點。
點到為止地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