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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情人如桐花萬里路,她不過是排隊在萬里路中的一人,也許過目就忘。
漫畫多美妙,故事總是簡短而美好。
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莎士比亞的大悲劇,從兒時開始,就是一路坎坷,而他,則自小養尊處優,像個皇太子一樣,一點也不知道民間疾苦。
他義正嚴詞地扳正她的臉,命令她以後必須喚他卓堯,而他則喚她曼君,多好聽的一對名字,像小夫妻倆。
她嗤之以鼻,說他不過是她將來要收納的萬千男寵之一。
他嘲笑她每月幾兩銀子還想萬千男寵洗衣做飯談情說愛,他信心滿滿地說自己倒是有可能情人萬里路。
她擰著他的鼻尖恐嚇他要是膽敢對她不忠,她就休了他。
他帶著惡魔的溫柔,把她壓在身下,她頭髮凌亂地散在地板上,說:“我現在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你最好躲遠點。”
“那我就在這裡把你就地正法。”他一粒粒解襯衣的紐扣,黑眸中沉浸著柔情蜜意。
“啊,這不是床,這是地板……”她笑鬧著。
天啊,這已經從情調變成了調情了。
春意盎然一幕,客廳裡不再冷清,變得溫潤而多情起來。
她在他的身下,看到了溫暖的長空,星光璀璨,忒煞情多。
留在他的住處直到吃過了晚飯,又坐在一起擁抱,接吻,好像真是如狼似虎如飢似渴,她想她大約是愛上了他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讓她如此瘋狂。
她靠在他裸裎的結實胸膛上,恍然又有了滄桑之感,歡愉的時光到底是短暫的,她擔心起了能不能長久,她的臉貼到他心口,她喃喃地問他:“卓堯,你說我們可以這樣好多久?我們算是情人關係嗎?”
“我想多久就多久。”他說畢,手撫摸著她的髮絲,有些心軟,他剛想補上一句:我想這樣一輩子。
她卻惆悵地說:“快樂的日子,也許不會那麼久遠,或者一年兩年吧,我總歸是要嫁人的。”她說得有些委屈,卻無能為力。她不能做他長久的情人,她終歸是要嫁作他人婦。
“名分,對你們女人而言,很重要,對嗎?”
“當然,一個妻子的名分,是男人對女人最深的愛。”
“你也一樣?”
“我更需要。所以我一開始總逃避你,因為我清楚,你給不了。”她說這句話時,望著他,她有些期望得到他的反駁,他會說不,我給得了你,我可以給你所有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