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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嫩嫩的太歲,族長感嘆道:“荒蕪了、荒蕪了!人越種越少、太歲卻越生越多……”
他們來到頂層,族長又無不淒涼地說道:
“此些聖土生我族類,卻也常伴生出些鳥蟲異類,防不甚防!你看多性烈,即使把它們大卸八塊卻也借我族身體繁衍生息……”
族長指著一顆剛埋進土裡的種子——屍首,換一副自豪神情:
“他是我們從螞蟻鐵鉗裡搶奪回來的,只剩半截,但頭還在,聖土就能把他完好生長出來……”
“果真是聖土!原來如此!”六兒確定真聖土後,許多疑問都有了答案。
白水卻沒有見過如此簡單、粗暴的聖土。他清楚記得培育自己孩子的聖土是多麼繁瑣,聖潔——血液、淚水、基底液、情底液,天籟之音……想到這,他小聲說道:
“不知我們的孩子——還好嗎?”
六兒點頭,朝他微笑,小聲安慰:
“放心!有博士呢。”
眼前情景讓白水陷入了沉思:
“難怪!壁畫他們也只畫頭不畫身,而真正的人類不是上半身和下半身一樣重要?!”
直到他看見不遠處幾個族人從聖土裡拔出一匹小馬,就要五馬——人面馬身,分屍時,白水一閃而至,幾乎是同時,他用光劍砍斷行刑索具,厲聲喊道:
“你們不也是馬嗎?為何要同類相殘?”他用光劍護住小馬,同時惡狠狠盯住五馬。
掙脫束縛的小馬,四腿搖晃著艱難站立起來,同時它撲扇著雙翅,想要飛走。
眼看小馬就要離開地面,這時,一個血盆大口突然咬住了馬屁股,就在他勢必一口吞下小飛馬時,不想自己的腦袋卻從虎身上滾落。
就在人面虎身以為偷襲成功之時,白水一閃而至,手起刀落,斬斷他的脖子;人頭落地,虎身踉蹌著,倒退幾步,轟然癱倒。
小馬急於逃命,一直撲騰著翅膀,六兒見狀,急忙給它投去失重射線,小馬騰空而起,它在聖殿裡盤旋一週,朝天窗外飛去。
“把他抓起來、抓起來……”
“幫兇、劊子手……”
……
白水收起光劍,任一張張人面獸心,朝他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