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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
祝明業沉默不語。
胡遮悄悄打量了一下祝明業的神色,笑道:“胡某知道祝大人心中所願。原還不解,今日見了,卻是國色天香,難怪讓祝大人念念不忘記掛在心上。”
頓了頓,胡遮接著說:“胡某有辦法能幫祝大人得償所願。”
祝明業瞥了他一眼,冷聲警告:“你若非嫌命長,就不要動她。”
“不不,”胡遮趕忙說,“祝大人說笑了。胡某怎麼敢傷大人心上人的一根汗毛?”
祝明業這才正色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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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遮眯著小黑眼笑得諂媚:“大人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必讓大人此番下江南不虛此行!”
“記住了,不要傷她分毫。”祝明業警告一句,收回視線。他絕對不捨得扶薇受到一丁點傷害,若胡遮真的有法子,他又何樂而不為。
葳蕤堂內,扶薇正拿著綠檀木梳子把玩。她轉眸望向宿清焉,見他正在修剪花架上的一盆花。縱不是自己家,可看著根末枯萎了幾片葉子,宿清焉仍是拿了剪子專注修剪起來。
想起這兩日貓二狗四對宿清焉的挖苦,扶薇望著宿清焉頎長的背影,問:“其實很久前就想問郎君,你缺錢嗎?”
扶薇不大願意和宿清焉提到金錢。相比於扶薇的富,宿清焉的清貧實在太明顯。可是事關金錢的話題,不太好輕易提起,有些敏感。
“不缺。”宿清焉沒有猶豫便回答,且語氣也是一慣的溫和有禮。
扶薇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宿清焉將最後一片枯葉剪掉,放下剪子,轉身走到另一邊的洗手架仔細洗淨手上沾的一點泥土。
他說:“衣能蔽體食能果腹,於我而言是不缺。可若說與旁人比較,確實是窮人。”
他拿起架子上的帕子擦淨手上的水痕,朝扶薇走過去。他對扶薇微笑著,道:“薇薇,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避諱什麼。可我真的只覺得錢財乃身外之外,並不在意,更不曾因為身無千金而卑苦。”
他說的那樣坦然與認真。這倒是讓扶薇的欲言又止顯得有些多餘。扶薇甚至覺得自己被襯得有些狹隘了。
宿清焉遲疑了一下,再望著扶薇的眼睛認真道:“薇薇,有些話由我說來顯得恬不知恥。可我還是想告訴你,不管你是富商女還是天神仙子,你都只是我的妻。”
“別隻說我的好呀。”扶薇笑,“不管我是沾花惹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