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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餘舟覺察到他的視線,一臉茫然地看著他,表情很是無辜。
“陳少卿,你朝餘舍人說說,這個嚴興還有那日在歸玉苑的那幫子人,都是幹什麼的。”裴斯遠道。
陳喧一怔,看向餘舟,道:“京中有一些子弟,好男風。不過這好男風也分為很多種,有的人只是圖個新鮮,有的人則喜歡玩兒花樣,還有的人就是像嚴興他們這樣的,專門喜歡那種雌雄莫辯的小倌。就像他買回家的這個小倌,依著旁人的說法,長得也並不如何出色,但因為身體與旁的小倌不大相同,所以頗得嚴興喜愛。”
至於這個不大相同是怎麼個不相同法,餘舟聯想到“雌雄莫辯”,多少也能猜到個大概。
畢竟,昨日柳即安要帶他看的那個人,在柳即安口中似乎也是“不男不女”的。
“嘖!”裴斯遠搖了搖頭,朝餘舟道:“看看這都是什麼人?往後還敢跟他們混嗎?”
餘舟心說自己本也不認識他們,就算沒有這樣的事發生,他自己也不會往那種地方跑的。
裴斯遠“震懾”完了餘舟,便朝陳喧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繼續。
“根據他自己的說法,他覺得在歸玉苑束縛太多,不夠盡興,這才買了人回去。”陳喧道:“前些日子他喝了酒,失了分寸,鬧出了人命。事後他很害怕,找人將屍體埋到了亂葬崗,沒想到辦事的家僕偷懶,屍體埋得不深,被野狗刨了出來,讓人發現後報到了大理寺。”
歸玉苑的小倌身上都有特殊的刺青,仵作已查驗線索立刻就指向了歸玉苑。
裴斯遠看著那份口供,問道:“家裡都查問過了?”
“因為人是突然抓的,所以我派人去詢問時,他家裡的人應該來不及串供。”陳喧道:“基本可以確定,事實與他自己的供述相吻合。”
“嚴興什麼身份?”裴斯遠問道。
“他爹數年前在治水一事上立過功,封了個爵位,這幾年倒是很規矩。”陳喧道。
裴斯遠將手裡的供詞還給他,道:“既然不是什麼難纏的,是不是我就不用跟著摻和了?”
“別啊。”陳喧忙道:“事情目前看來是這樣,但是……我問詢過在歸玉樓帶回來的那些人之後,總覺得有點奇怪。”
“哪裡奇怪?”裴斯遠問。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他們的說法太天衣無縫,而且驟然被咱們抓了回來,按理說是來不及串供的,可他們說的都一模一樣,就像是……提前商量過似的。”陳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