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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猶豫很久,卻最終也沒說出真心話。
隨著對她的瞭解越來越深,我竟開始在心裡為她找恰當的理由幫她開脫,這樣子的心理變化,讓我覺得有些陌生。
許是我對她太過寬容,她的行為竟愈發大膽,居然在寶殿解衣,我為她穿好了衣物,卻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視線。
我竟在未受經文迷惑時,對她產生了慾念。
我對她好奇更甚,著手下開始仔細查探,終於被我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根據許毓的動向,我猜到她的來歷,應當是許毓的手筆。
許毓來了歸無禪寺,她又恰巧失了行蹤,我不由得有些心焦。
我坐立難安,決定出去尋她。
卻恰巧撞見她差點跌倒。
幾乎沒有考慮男女大妨,我的手瞬間便伸了出去。
柔嫩觸感讓我有一瞬間失神,聽到她的調笑聲,我仿若心中有鬼,抽回了手。
她跌坐在地上,仰臉看我。
月光灑在她身上,她那一刻,竟純澈如幼童。
她的眼中乾淨透亮,看著她,我的心跳竟跳錯一拍。
這種莫名心緒讓我覺得不安,我不敢再和她繼續糾纏,主動逃開。
可她竟追至我禪房門前,不斷拍門叫喊,我不堪其擾,開門責令她回房。
我怕她再次痴纏,刻意拉開了距離。
她竟不死心,想入我禪房,推搡間,我不小心夾到了她的手指。
那隻手,我不久前才剛握過。
手指纖纖,膚若柔荑,我望著她受傷的手,竟覺心痛。
我無法正視自己這不該出現的詭異心思,卻在她自稱想要修佛心時鬆了口。
如果真的是許毓派來的細作,那麼放在身邊總是更安全的。
我為自己找了合適的理由。
不願意承認,自己其實早已失控。
說好的寅時誦經,她卻遲遲未到。
我望著她昨日跪過的蒲團,內心閃回的畫面卻是她的美貌。
不自覺地,我想起她細若凝脂的面板在我指下滑過的觸感,呼吸瞬間亂了節奏。
我開案鋪紙,手抄清心經以靜心神。
奈何總是思緒紛雜,她的身影不時閃回腦中,經文抄壞了一頁又一頁。
一手好字,竟全然失了風骨。
她像是涓涓細流,一點點沖垮了我多年以來為自己鑄造的堤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