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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頭時差點能和梁濟生緊緊貼上。
“至於保不保得不敢說,但我們命好,總不會像梁警官一樣,勤勤懇懇給人當狗還要被主子拉出來墊背。”
血順著眉骨淌去腮邊,沈拓避也不避的悶聲笑開,他當然知道審訊室的攝像頭註定是壞的,梁濟生從剛入職那會就是以手黑著稱,凡是經過樑濟生手的人,無論犯沒犯事都會掛點彩。
“我說的不對?我沒記錯啊,梁警官你早該高升了,怎麼一晃那麼多年,裴鎮那小孩都壓去你頭上了。”
沈拓笑得豔麗又放肆,他蹭去眉邊血汙笑彎了一雙眸子,梁濟生天性如此,三句話說不過一定要動手,當年就是因為這個性格才被他抓了把柄,從而吃了大虧。
“——閉嘴,你他媽閉嘴,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梁濟生腦門充血,他第二拳是瞄著沈拓肚子去的,這地方既敏感又耐揍,而且還不會留下太多印子。
這是梁濟生慣用的劑量了,而沈拓等的就是這一下,梁濟生這種雜碎以前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依舊不是。他仰頸傾身重重一磕,看似慵懶的動作只用了眨眼一瞬,梁濟生這種只會使蠻力的人是永遠不懂巧勁的,
沈拓打小練功,身上每一根韌帶都是生生拉開的,他叩住梁濟生的脈門驟然起身,先是扯過鏈條纏上樑濟生的手腕死死扣緊,又屈起的膝蓋直奔梁濟生腿間最要命的去處。
海綿體遭到重擊的悶響足以讓實戰經驗不足的記錄員瑟瑟發抖不敢近前,他甚至清清楚楚的看見梁濟生身前被沈拓硬是頂凹了一塊。
梁濟生在慘叫聲中抽搐倒地,沈拓偏頭啐出一口血沫,目光慵懶的收了勢,他轉頭就著雙手被銬的動作扶穩搖搖晃晃的椅子,重新翹起二郎腿坐了回去,末了還記得衝著負責小警員和善一笑。
“你他媽……我弄死你…….沈拓,老子弄死你——”
“行啊,但你得先加油爬起來再說。”
沈拓置若罔聞的扯了扯自己腕間的手銬,公家的東西自然比不上段以疆精心準備的,家裡那副玫瑰金的銬子不僅好看還不磨手,不像這副只是稍稍做了點動作就差點蹭破他手腕的皮。
“梁濟生——!!”
裴鎮踹門的動靜將戰戰兢兢的記錄員徹底嚇到腿軟坐地,沈拓見怪不怪的放平雙腿撫上膝蓋規矩坐好,若非沒有癱倒在地的梁濟生,他還真像是個乖巧無辜的五好青年。
撈人歸撈人,正常的程式還是要走。
沈拓被裴鎮帶著出的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