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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也沒有幫他報信。是裴鎮跟我通了氣,我一直讓人盯著鄭哥,但是沒盯住。”
沈拓合上眼簾替段以疆打消了最可怕的一種猜測,他極輕的嘆息了一聲,又探頭吻上了段以疆的唇面。
“那鄭峰他到底?”
“我不知道,我找的人和裴鎮的人都被他處理了,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晚了,我沒拉住他,少爺,是我沒拉住他,我再仔細點就好了。”
沈拓把自己繃得後脊發疼,他咬緊齒關搖了搖頭。
他肋上和腰上都已經開始隱隱作痛了,他身上現在還有沒有摘除的鋼板和鋼釘,白日裡的那幾個動作只要稍有疏忽就完全可能讓他渾身的骨頭統統報廢。
“不是你的錯。”
得知沈拓沒跟著攙和,段以疆才總算放下了一顆懸起來的心,他鬆了幾分力氣,垂下頭來撩開了沈拓額前的碎髮仔細檢視那處破皮的擦傷,方叔適時來了個相對和緩的剎車,在慣性的促使下,他伸直手臂撈穩了沈拓的腰胯。
“那這樣,我先送你回去,鄭峰還沒有被抓到,你回去休息,剩下的我來處理,我會去託人看看能不能處理。”
“……你別管了。少爺,這事你不能管,他尋私仇,當街殺人,這事板上釘釘。”
沈拓小心翼翼的捱上了段以疆的掌心,他確實太累了,他疲憊不堪的埋去段以疆肩上輕輕蹭了兩下,他面上還有在碼頭時蹭出來的擦傷,出警局之前拿冷水洗得乾淨,現下才重新開始滲血。
段以疆從一開始就跟他們不一樣,他的少爺是清白乾淨的,永遠不該染上泥潭裡的渾水。
他還記得段以疆剛回來那會曾經跟他一字一句的講,這世上沒有那麼多替天行道,段家就算劫富濟貧也是夾雜了私人恩怨,草莽狂妄終會殃及無辜,真正的公正與自由,總是要依託在條條框框的規矩上。
他知道自己終歸不可能成為和段以疆一樣的人,但他始終欣賞段以疆這種正派到犯傻的理想主義,那是他想有卻不能有的東西,也是維持段家日後不重新走上歧途的準則。
“沈拓。”
“你聽我的,你送我到店裡,我去找陳戎他們,你管著公司的正常生意就行,這些事,你別問,也別碰。”
光是段以疆願意管鄭峰就足夠讓他感激涕零了,沈拓硬撐著直起脊背扯了個笑,他咬上段以疆的唇面和平常一樣故作輕鬆的撒嬌耍賴,似乎是真的對這件事情胸有成竹。
他絕不能讓段以疆走出這一步,段家東山再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