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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是在試探。
他一臉怒意。
“莫小姐，請你遵守遊戲規則，你我只圖快感，不要煩惱！”
林霄心裡的確有些不愉快。
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那第一次。
那是和蘇洋洋的糊里糊塗。
深埋在心裡似乎已經忘卻，但現在又被勾起。
那天很怪，突然睡著了，對於睡之前的場景幾乎忘記。
這一切都太奇怪， 到底是誰在他父親的頭七給他下黑手。
他也懷疑過方良下的手，不過調取監控，檢視時間後，就排除了。
這麼多年，一點痕跡都沒有。
林霄去簡單衝了個澡。
出來直呼看到莫婉清縮成一團，像一隻受驚的小貓咪，憐人極了。
“我向你賠罪，我錯了，我不是故意提起。”
“我只是好奇，還有一些吃醋。”
莫婉清也不知自己怎麼了，心裡亂糟糟的。
她現在似乎對林霄的過去很感興趣，可他就像浩瀚的宇宙，讓他迷路。
她想摸清楚這個男人，彷彿他的一切都應該讓她知曉。
她想霸佔！
尤其是現在蘇曉妍已經放棄了方良，那她會不會回過頭來搶回林霄。
她還不敢有十足把握，確定林霄心裡對她還有沒有感情。
畢竟二十多年的感情，能說沒就沒嗎？
林霄看著莫婉清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像是個小孩子在外闖了禍，畏畏縮縮貓在家門口不敢進門一樣。
哪像平時在外那麼處事果決，嬌媚萬千的鉅富長女！
“原諒我這一次嘛！”
她幾乎不敢直視林霄，只發出求饒軟嬌的細語聲。
林霄露出一抹苦笑，走去床沿，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我沒有怪你，談什麼原諒！”
莫婉清一聽，心裡舒坦很多，仰著笑臉看著林霄。
他接著說：“不過莫婉清，你我之間，只限規則之內，千萬不要對我產生別樣的情感，不然我會從你的視線中永遠消失。”
莫婉清似乎有些不服氣，小拳一捏：“憑什麼蘇曉妍給你造成的傷痕，你卻把痛苦轉嫁給別人。”
“因為你在我心裡沒有位置！”
莫婉清愣神了。
“我回房了！”
他很冷酷，可語氣又那麼溫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