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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發現腳下鮮血的流向似乎是被操控的,不由道:“符在我們腳下!這血就是——”
話音一頓,他的喉頭已被一劍貫穿,墨凐在他身後道:“現在是你的血了。”
半個時辰之後她離開宮門,從正中央的大道向外走去,沿途護衛如潮水般不斷後退,竟無人膽敢上前阻攔。
墨凐握劍在手,道:“你們不是我要殺的人,也不是我的對手,用不著上來送死,白白浪費性命。”
她穿過重重宮門,來到太子所居的宮殿。太子是喜花之人,宮中多植花木,春時繁花盛放,遠望如錦如雲。為夜間賞花,附近設有不少宮燈,花影之下,一人站在園中,像在觀賞花,又像是在等著什麼人。
她身上的紅衣已不復從前鮮豔,腳上戴著金環,長髮如緞直落而下。那側影墨凐曾在窗紙上見過許多次,這是第一次在燈下看清她的樣貌,這張臉與記憶中一人漸相重合,她皺眉道:“我見過你,你曾與應常懷來到魏國,你是……”
景瀾折了枝桃花在手,聞言回望她道:“她人在何處?”
墨凐很快反應過來她問的是誰,道:“在北冥。”
景瀾微一頷首,捏著那枝花道:“多謝了,但今日我不能放你過去。”
墨凐道:“你既是密教中人,為何要屈身那座破廟的小樓,當日你又為何要指點我去那書樓裡?”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景瀾答道,“我想做什麼事便做了,也無需向人交代。你現在才問為什麼,不覺得有些遲了嗎,公主殿下?”
她從墨凐口中得到了洛元秋的下落,便猜到她十有八九留在了衛曦身旁。一想到這些年二人天各一方全賴面前人所賜,景瀾就心情不愉,隨口刺了她一句。
果然墨凐面色冷了下來,道:“讓開,我是來殺人的。”
景瀾淡淡道:“密教修行重體不重神,方才阻攔你的都是些廢物,這才讓你僥倖透過。回去罷,不管你今夜因何而來,只要我在這裡,你都將止步於此。”
“看樣子傳聞有誤,你不是瘋子。”墨凐抽出劍冷漠道,“但你是陳人,我是魏人,亡國之恨在前,那就別怪我劍下無情了。”
景瀾忽而一笑,意有所指道:“該走時不走,該留時不留,殿下,你這半生究竟錯過了多少卻不自知呢?”
話音方落,寒光已至眼前。景瀾不退不避,以手中花枝抵住劍鋒,道:“怎麼,讓我說對了?”
墨凐神情中夾雜著幾分暴戾,寒聲道:“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