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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還能有毛可拔?”
夥計將食盒送來便走了,屋中便剩她二人。林宛玥環顧周遭佈置,道:“看不出來,塗山大人自詡風雅,為何這房中又是紅又是綠,真是想不明白。”
柳緣歌舉杯隨口道:“若能想明白了,明日你就是太史令了。”
林宛玥道:“千萬別,誰願意當誰當,那位置我可是一點也不羨慕。若非欠景瀾人情尚未還清,我早就推了不幹了。”
柳緣歌一口飲盡,道:“是嗎,說起來我也欠她一份人情呢,盼著上元節快些到,趕緊還了才是。”
林宛玥見她又去倒酒,皺眉道:“這酒入口棉甜,實則後勁極大,你還是少喝為妙。”
柳緣歌似笑非笑看著她道:“怎麼,你怕我醉了回不去?”
林宛玥嘆道:“哪裡哪裡,你自然是回得去,無非是要勞動我罷了。不過這可不是自家院子,若是醉了,你又”
“我今日也未帶琵琶來,”柳緣歌道,“何必擔憂?總之,斷然不會擾了的清淨。”
林宛玥答道:“我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是不知道塗山越這店裡牆是薄是厚,可莫要驚到其他客人才是。”
柳緣歌臉頰微紅,懶洋洋道:“原來這就是塗山大人的店,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我一直以為,他是將店開進了皇宮裡呢,否則怎麼那個得意樣子?這店吧,就一個字”
她蹙眉道:“醜,太醜了!塗山越人模人樣的,為何開個酒館竟能佈置得這般難看,足見其品味之低。”
林宛玥見她一杯又一杯,攔也攔不住,心中頓生悔意。便伸手去勾那酒壺,敷衍道:“是,塗山越向來如此,是你不常來此地,所以不知道罷了。”
“說到這城南,近日確實是不常來了。”柳緣歌面露鬱色道:“師姐如今年紀稍長,也不需咱們操心了,也算是件好事。”
說著又是一杯酒下喉,林宛玥趁其不備掂了掂那酒壺,感覺只剩一半不到,便道:“行了,別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柳緣歌肩膀縮了縮,勾著那杯子喃喃道:“我知道,她定是在心中怨我們騙她……捫心自問,若有人這麼待我,我也是萬萬再不敢信他的。但當年事出有因,也不是我們存心欺瞞。那日她望著我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一個路人,難道師姐她、她不肯原諒我們,也不願與我們相認?”
林宛玥靜默片刻,低聲道:“罷了,都過去了。”
柳緣歌冷冷將杯子往這桌上一按,道:“過去了?誰說這就過去了,我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