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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猜到是這麼一回事,像蕭起辰這種人,走到哪兒都在物色人選填充“後宮”。
連沛摟住阮願的肩膀,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聲音帶著醉意:“我厲不厲害?”
阮願:“什麼?”
連沛炫耀道:“我特別會賺錢。”
算不上自誇,阮願跟著連沛以來,見他投資了數個專案,只有賺得少和賺得多的區別,沒有虧損過。
股票倒是有賠過一兩次,但和他賺的數額相比不值一提。
阮願:“……嗯。”
“想要什麼禮物?”
連沛呼吸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脖頸,阮願脖子情不自禁地一縮。
“沒什麼想要的。”阮願想了想,又覺得這種時候什麼都不要是傻逼,“就是下次有看中的專案,或者有看好的股票,能不能帶上我?”
連沛笑:“你有幾個錢?”
阮願真誠地說:“沒有多少,但你能讓它們翻倍啊。”
酒精是情緒的放大鏡,連沛喝了酒之後,如果心情不好,就會逮著阮願撒氣,如果心情不錯,也會比較好說話。
比如此刻,他被這句話哄開心了:“行,帶你賺大錢!”
回家路上又是阮願開的車,大路寬敞,他就開得快了些。
明明後排沒有人,躺著也更加舒服,連沛非得坐在副駕駛位上。
車經過不平的路面,他眯著眼,腦袋靠在玻璃窗上,撞到了額頭。
“阮願!你怎麼開的車!”連沛命令道,“開慢點,我都快吐了!”
阮願:“好。”
連沛:“好什麼好!我快吐了很好?”
阮願:“……”
這人什麼理解能力。
阮願安撫道:“等回家了,我給你煮醒酒湯。”
連沛哼唧道:“這還差不多。”
阮願突然想起他第一次給連沛開車時的場景,也是在一個晚上,連沛說不打擾司機了,就讓阮願負責送他回去。
阮願拿了駕照後還沒有實戰經驗,不影響他大膽地開上了路,還開得挺過癮,只不過到了車庫,停車的時候停不進去。
連沛問怎麼回事,阮願不小心說漏嘴了,連沛知道他是第一次開教練車以外的車,罵了他半小時。
“你怎麼敢給我開車的?這還是晚上!你把車開河溝裡去了怎麼辦?我受傷了你負得起責?”
到現在,連沛已經熟練地差使他幹司機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