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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南桑手掌不自覺的抓握了瞬被子,幾秒後扯起笑:“所以呢?”
她坐起身看向沙發上的景深,“你想說什麼?”
沙發距離病床有段距離。
南桑看不見景深的眉眼,只看見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簾。
南桑這瞬間說不清心裡什麼滋味。
“我和他在南城簽了一份合同。”
南桑不在乎別人怎麼想她。
罵也好如何也罷,對她來說沒有半點意義。
哪怕是北棠的人也是如此。
卻不知道怎麼的。
被景深認定在和陳紹南談戀愛期間沒有底線的和江州廝混,讓她有種說不出的難堪。
南桑抿唇坦白:“就是上次……”
景深手臂已經輕覆眼眸,低聲打斷:“那為什麼不籤?”
南桑微怔。
景深說:“如果真的是在南城和江州簽了合同,北棠現在已經是你的了,為什麼不找律師起草合同,和江州簽了之後切斷聯絡。”
他手臂放下,坐起身,手肘呈在膝蓋,眉眼被窗戶打下來的月光照耀著,看著說不出的冷淡。
景深說:“而是還像現在這樣糾纏不休,並且在江州的眼皮下被他的未婚妻打成這幅樣子,不反駁不反抗,還拙劣的住院裝可憐,卑微的求他賞你點憐憫。”
景深語氣平淡極了。
但說的話卻不是,字字句句難聽到了極點。
把南桑說的實話全部推翻不說,還骯髒的在她腦袋上扣了一頂難看到極點的帽子。
這個帽子上刻著的字,一個是——下賤,一個是——低賤。
就像是當年景深在她糾纏江州時給的點評——不要臉。
南桑想解釋的話卡在喉間。
無力的手掌輕握成拳,半響後笑了笑。
和景深一樣屈起一條腿,手指鬆開輕撩了瞬發,妖嬈又騷浪到和江州曝光的視屏中一般無二。
“因為我喜歡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