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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蹭她的,“我們回家。”
景深抱著南桑走了。
到車裡彎腰把南桑的安全帶繫上,開車往回走。
“意思是,以後不治了嗎?”
“治。”他輕聲說:“還有時間呢,來得及。”
南桑側目看向窗外,低聲問:“你對這個研究所,也是有不安的吧。”
也覺得這個研究所不太對勁,所以才會在放棄治療後,在那教授還不明所以,沒有流露出來惡意時,直接聯絡國內的人。
讓他們遙控麗水大使館的人過來。
像是已經預感到了研究所的人會發難。
景深沒給南桑答案。
但有時候沉默已經代表了答案。
南桑輕輕揉搓著自己的指骨,“既然知道這個研究所不對勁,為什麼還帶我去治療?”
為什麼明明和我一樣,對這個研究所有濃重的抗拒和無法信賴。
卻還是把我送去,讓我躺在實驗臺上,生命變成由別人掌控。
“因為……”景深定定的看著車外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烏雲覆蓋的天空,低啞道:“因為我想讓你活著。”
不管怎麼樣,我都想讓你活著,哪怕是再變不回從前,也要活著。
南桑沒問你所指的活著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好端端的對現在已經失憶的我說出這種話。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沒問。
景深也沒再說。
深夜。
南桑做夢了。
夢到了白天在研究所發生的一切。
尤其是景深出現後。
南桑睜眼,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水聲響,喃喃自語:“我為什麼會把你當成救命稻草。”
明明明知道那地方危險,把我送進去的是你。
如果沒有你,我根本就不會有危險。
我為什麼要把你當成救命稻草。
又怎麼會把你當成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