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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靜所說的放過。
從字面意思上來看,其實是有偏向的。
偏的是景深。
從她的視角看。
景深只是判刑入獄,寥寥二十年。
遠不如當初南桑被潑髒水的三十七年。
但她說的卻不是這個意思。
是在說。
你所謂的仇恨,遠遠比不上景深。
哪怕你被景深潑了滿身的髒水,被判三十七年。
卻就是比不過。
因為景深所有的親人,他的家,他的人生和未來,全都被你舅舅和外公毀了。
家破人亡之恨。
不報何配為人。
你舅舅和外公該死。
甚至於你,都該死。
因為你優越的物質生活,是你舅舅和外公踩著江南景家三十一具屍體得來的。
可你還活著。
不論活的是好還是壞。
卻就是還活著。
所以。
看在景深讓你活下來的份上,放過景深吧。
方靜的哭泣聲悲痛且破碎,聲音含淚又像是泣了血,在哀求南桑放過景深。
南桑什麼都沒說,在肖玉恆聽見動靜後,把手抽走,示意他讓方靜離開。
方靜被請走了。
南桑在肖玉恆去而復返後,側目看向窗外,淡淡的,“我的腦袋怎麼了?”
南桑這段時間很嗜睡。
最開始沒想這麼多,以為是累了,無聊了。
那天接楊付橋的電話,聽見他說病例是不是真的時。
恍然想起她腦袋有創傷面。
那麼反常的嗜睡,應當是因為那創傷面引起的了。
肖玉恆手掌蜷了蜷,低聲說:“你大腦之前因為重度缺氧,留下了不可逆的創傷,這麼長時間一直沒吃藥也沒接受治療,可能是因為用腦過度,也可能是因為情緒和休息的原因,創傷面壓迫了神經,讓你變的很嗜睡。”
南桑問:“意思是我有天可能會睡著就再醒不過來了,和之前的植物人狀態一樣?”
“是,但只要開刀,術後積極吃藥就能治癒,一院這邊的醫生把你的病歷資料發到國外了,會盡快會診出一個手術方案,等楊付橋的案件結束後,會給你安排做手術。”
南桑哦了一聲,在肖玉恆還沒走後回頭,“你還有事?”
肖玉恆走近,在南桑病床邊扯了凳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