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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平緩瞬呼吸,下巴抬起,“若江州挨不過去,我會告訴江州的家人,是你把他殺了,你猜到那會,你和你家人還能活嗎?”
聿白被這從天而降的指控逗樂了,笑容一秒即收斂,牙齒咯崩不斷,“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你說的話,會有人信嗎?”
“我是誰不重要。他們一定會信,因為有板上釘釘的證據。”南桑指向大睜雙眼,脖頸高抬,死咬口中枕頭,胸膛急速起伏的江州。
“他心肺受損,外傷無數,瞧著問題不至於馬上致死。但這個程度的傷最低要在重症監護室待三天,不間斷的接受濃度最大的抗炎儀器治療,反覆檢測心率,才能順利活下來。可他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
聿白想反駁。
南桑強硬打斷。
重新活一次的南桑不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相反,莫名有點小心。
得饒人處且饒人,除非讓她惱到極點,否則輕易不會和人交惡。
聿白不至於讓她惱到極點,但她真的受夠聿白了。
像她不是個人般,拽她、拖她、辱罵她等無數次,還對她動手,更重要的是當著她的面詛咒忠叔和楊淺。
明明她除卻獵場外,並未對他釋放出半點惡意。
且他那麼想救的鹽城,因為她的選擇,順利得救了。
不說二人是同盟,但最起碼不再是獵場拼的你死我活的仇人。
這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格外針對她,惡意不耐似永消不退,沒完沒了。
不牽扯忠叔和楊淺,南桑會忍。
牽扯上,她忍不了。
南桑清楚打不過他,給他帶不來皮肉傷害,可也怎麼都做不到忍氣吞聲。
她眉眼陰冷道:“他們不會管是江州強制性決定還是你善做主張,死人已經開不了口了,你這個還把責任推給他的兇手一定會被連坐,付出代價!”
她坐正額首冷笑繼續,“因為他們家孩子死的太慘了。要知道江州這個程度的傷,不在重症監護室待三天已經極為兇險,更別提剛結束手術,還是麻藥階段,人體免疫力低到堪稱於零。生死關鍵時刻被你帶出院。”
“聿白,你是覺得他們會信你沒常識,還是信你故意的。要知道他免疫力為零的情況下,稍微一點風就能讓他細菌感染,嚴重了甚至會引起敗血症。”
“你迎風推著他跑,剛手術完不到半小時就架他下七樓,把他命當玩笑。這些是板上釘釘的證據,就算是給你十張嘴,你也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