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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危險的時候,已經遲了。
整整一夜啊,穆星闌就沒給過她睡覺的機會,不斷的讓她叫‘哥哥’。
叫的商從枝嗓子都啞了。
根本無法再直視‘哥哥’這個詞。
不過,這一夜的哥哥沒有白叫,商從枝重新將這個稱呼,深深的印在腦海裡。
再也沒辦法忘記。
完全形成了習慣。
第二天,穆星闌也起晚了。
上午九點,穆星闌下樓給商從枝準備溫水的時候。
聽到外面傳來門鈴聲。
他揉了揉眉梢。
忽然想起昨晚跟洛硯白他們說過要商量一下新專案的事情。
估計是來了。
穆星闌放下手中杯子,氣定神閒的走向門口,將房門開啟。
洛硯白抬手打招呼:“嗨……”
等看清楚穆星闌時,然後像是被掐住了嗓子一樣,“你這???”
入目便是一身黑色真絲睡袍,眉眼慵懶散漫的男人。
見慣了穆星闌平時一身西裝革履,紐扣都要繫到最頂端一絲不苟的端方正經模樣,第一次看到他這幅隨性不羈。
重要的是!!!
洛硯白清晰看到穆星闌修長白皙的脖頸上,居然佈滿了小草莓。
啊艹!
見鬼了嗎!
洛硯白特別想要將門關上,重啟。
然而沒等他付諸於行動,穆星闌已經讓開了地方:“進來。”
“你這是,我……”洛硯白指著他脖頸喉結上那個最深的紅痕,“被什麼咬的?”
穆星闌修長手指輕撫了一下那痕跡,涼涼掃了他一眼:“你說呢。”
轉身繼續給樓上小祖宗弄溫水。
兩個玻璃杯來回的倒,物理降溫。
除了洛硯白之外,還有幾個合作伙伴。
大家一塊進來。
皆是震驚的看著穆星闌。
什麼意思?
這是家裡養了什麼小動物?
相較於穆星闌素來不近女色的行事,大家看到他脖子上齒痕,抓痕,更懷疑是不是養了貓之類的動物。
而不是養了什麼女人。
畢竟,在他們心裡。
穆星闌好像不喜歡女人。
洛硯白看著穆星闌那來回倒水的動作,從震驚中略略緩過神來:“你什麼時候喝個水都這麼……娘裡娘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