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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亮上。
她只是她,不能拆解成任何形象。
“醒醒,你們倆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
烏雲起著雞皮疙瘩,終於開了嘲諷。
雖然他話是這樣說,但陳空趕起商稿來沒日沒夜。
烏雲這幾天閒著,其實也是特意空出了時間,盯著他吃飯睡覺。
陳空手頭這個遊戲專案結束的時候,烏雲終於鬆了一口氣。
然後,就發現,他似乎輕鬆得太早。
因為第二天,陳空沒有起床。
烏雲拍拍門,沒有回應。
推門進去看,發現陳空裹著被子躺在床上。
一摸,額間滾燙。
生病的陳空,比平時要難伺候一百倍。
烏雲拍了一張照片,輕輕退出去,帶上門,向思予求援。
“陳空,你生病了?”
“嗯。”
思予給陳空打電話,他接得很快,話說得很慢,吃力又睏倦:
“應該是感冒。”
思予也放緩了語氣,小聲問:
“有發燒嗎?你聽上去鼻音很重。”
“不知道。”
“家裡有溫度計嗎?量一下好不好。”
“不想量。”
“乖,聽話。”
這樣子的對話,完全就像是在哄小孩。
陳空生病的時候,是這個樣子嗎?
就像是一隻小奶貓。
思予著急,整個心卻軟乎乎的。
“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小奶貓亮出了爪子。
思予一怔,對他卻完全沒有辦法。
只能在心裡嘆息了一聲,輕聲問他:
“教教,初中快畢業的時候,你給大家送畫的那本畫冊還在嗎?”
“不是想送畫給大家。”
陳空應該是有些累了,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就像是貼著耳朵的小聲嘟囔。
“我只是想送給你。
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才宣佈,給每個同學都送一張畫。”
可能是發燒讓他疲於思考。
陳空就這樣,對著思予,講出了曾經的羞怯和笨拙。
那個時候,喜歡裝在眼睛裡,誰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卻會害怕被對方發現,所以故作偽裝。
但現在,陳空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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