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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空這樣問,而思予滿心都在想:
他太輕了,要多吃點東西才行。
吃早餐的地方是一個很小的店面。
阿姨滿臉笑意,和思予打完招呼,又看看陳空,像是在看小孩的長輩。
點完小餛飩和包子,思予又給陳空添了一份溫豆漿。
思予吃飯的時候,鼻尖會有汗冒出來。
陳空邊進食,邊偷偷細數她和以前相同的地方,像是尋覓寶藏。
“常帶他來呀。”
吃完離店,阿姨嗓門大,說一句話,半條街都聽見了。
“不帶我來,大家都會覺得你不乖。”陳空這樣想。
後來,思予推著車,和陳空慢慢走路消食。
他以為只是漫無目的地走,卻在前方,看到一個籃球場。
“看我。”
思予不知從哪裡拿出一隻球來,在場內站定,對他說。
她現在身上有一種沉靜的氣質,和運動這件事情有些格格不入。
而當下,她舉著籃球,往上拋。
球被投進籃筐,落下。
和地面碰撞的聲音,把過去怎麼都無法投中的那個思予和現在拉到一塊。
那個時候,每個週末,思予都會拉著陳空去附近的廢棄籃球場。
她練習投籃的時候,他就坐在一旁畫畫。
假裝畫樹,畫雲,畫那塊空地上野蠻生長的一切。
然後在思予湊過來問“你今天畫了什麼”的時候,急忙把本子合上。
“我現在學會投籃了。”
思予撿起球,向陳空宣佈。
沒有說出口的是:“其實早就可以學會”。
她那個時候,說要學怎麼打籃球不過是心血來潮。
但之後,怎麼都投不進,卻是預謀已久。
陳空低頭畫畫的時候,她都在偷看。
整個心都掛在他身上,卻還要想著怎麼眼神躲閃。
才顧不上手要怎麼發力,球到底該怎麼扔。
當晚,烏雲帶著所有行李,和陳空在機場匯合。
登機之後,烏雲問他:“今天都幹了些什麼?”
陳空有些睏倦,眼睛卻亮亮的:
“她給我看了兩件,她學會的事。”
他說得簡單,也不再解釋。
烏雲聽得一頭霧水,只有陳空明白:
騎車也好,打球也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