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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極了湖面上隨風搖曳的彩色蓮葉,多情又旖旎。
她們踩著鼓點的動作極快極靈巧,像草原上的風一樣刮過,引來山呼海嘯般的喝彩。
有出手大方的客人命僕從端著簸箕從二樓連廊往臺上潑,那簸箕裡裝的都是來酒樓兌換的金銀葉子,薄如蟬翼,剛撒出去就在空中飛散開來,發出細碎的響聲,隨著燭光折射出璀璨的光,宛如盛夏翻飛的彩蝶,將那四方天地襯得如夢境一般,浮動著言語難以形容的紙醉金迷。
千金一醉。
一曲畢,舞娘們欣喜地停下謝恩,這才露出帶著薄汗的美麗面容。
都是一色高鼻深目,扮相妖嬈,露出來的腳踝、手腕上都掛著細細的銀鏈子,上頭小巧的銀鈴隨著舞動叮叮作響,十分引人注目。
洪文兜裡有出門前何青亭硬塞的二百兩銀票,說出來跟朋友玩不能不帶零花錢。
本不肯要,但老頭兒直接要捶他……
洪文仰頭看了看那舞姬,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覺得可能她們比自己更有錢,於是專心致志的拍手。
這人,這舞,確實都很美。
韓德從三樓包間下來,摟著他的脖子往上走,擠眉弄眼道:“你小子,原來好這一口。”
洪文耳朵微紅,“她們跳得很好看。”
見他眸色澄清,韓德怔了下,繼而哈哈大笑,揉著他的腦瓜子進了包間。
上首坐著的正是驍騎尉謝蘊,另外兩人也都是官宦子弟,如今正在禁軍中歷練。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三人出身高貴卻沒有世家子的臭架子,很是率性爽朗,當下拉著洪文說笑起來。
謝蘊一眼就認出洪文,“果然是你。”
他祖父鎮國公乃世間少有的沙場猛將,他也頗得其真傳,只端坐在那裡就自成氣勢,有種超乎同齡人的沉穩和銳利。
洪文笑著拱手,“正是。”
韓德立刻對洪文的醫術大加誇讚,“別看他年紀小,醫術硬是要的,若非太醫署一個蘿蔔一個坑,只怕做個太醫也使得。”
洪文趕緊謙虛幾句,“我還年輕,有得學。”
酒菜上來,眾人謙讓一回,論了齒序,互以“兄”“弟”相稱,又行酒令,酒過三巡之後,便催著謝蘊說些邊關故事。
謝蘊大大方方說了幾段,“前年激戰,傷亡慘重,連大夫都不夠使的……這也罷了,你們猜怎麼著,偏我們事後說起時,有個副將說早些時候怕戰火波及,又恐外族間諜刺探軍情,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