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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指著遠處樹蔭下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眾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見嘉真長公主正跟一個年輕男子有說有笑。也不知來人說了句什麼,竟惹得她花枝亂顫,輕羅小扇輕輕往他肩上磕了下。
眾誥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彼此的眼底看到揶揄:
嗨,怪道坐不住,感情是情郎來啦!
“……怪悶人的,”嘉真長公主語氣中不自覺帶了點嬌嗔,胡亂扇風道,“做什麼鑑寶會,我看大半都是炫耀,也沒什麼趣兒。”
洪文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八寶香囊,“天氣悶熱,公主當心中了暑氣。”
那香囊以煙紫色打底,邊緣掐著灰色牙子,看著很是高貴大方,嘉真長公主雙眼一亮,忙接過來把玩,“呦,真是你自己做的?”
她本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天,他竟都還記得。
裡面大約裝了藥材,湊近了就能聞到一股混雜著生澀藥氣的幽幽冷香,入喉清涼,果然使人神清氣爽。
洪文摸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有兩年沒弄了,難免生疏,做廢了好幾個,不然早得了。”
都說由奢返簡難,這話當真不假,早年他們師徒二人四海為家居無定所,一應縫補都是他來,那叫一個熟練。可進京才幾年呀,竟就生疏至此。
“這已很難得啦!”嘉真長公主歡喜非常,拿在手中翻來覆去地看著,又瞄了洪文一眼,“這還是頭回有人親手做東西給我。”
她貴為長公主之尊,下頭進上的奇珍異寶不計其數,就連最常見的一條手帕都不是俗物,但卻從未像這隻粗糙荷包一樣叫她愉快。
“公主若喜歡,我年年做就是了,也不值什麼。”洪文望著她笑道。
他是不在乎什麼男人不動針線的爛習俗的,只要長公主高興,他做什麼不行呢?
嘉真長公主抿嘴兒一樂,果然解了自己身上的蟾宮折桂香囊,才要遞給青雁保管,想了下,手在半道轉了個向。
洪文微怔,忙伸手去接,兩人的指尖在香囊底下一碰即散,酥酥麻麻的。
也不是沒有過更放肆的接觸,可偏偏每一次都叫人激動難耐……嘉真長公主被燙著似的縮回手指,看洪文麻溜兒掛上自己先前的香囊,眉眼彎彎,也低頭擺弄兩下新得的,無盡歡喜,“可好不好看?”
洪文認真打量,“東西不怎樣,單看配在什麼人身上。”
嘉真長公主桃腮泛赤,有點害羞又有點高興,“偏你油嘴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