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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曠達只覺身心俱疲,扯了半天,徒弟居然是要與一個刺客私奔,嘆道,“小的時候,師父也起過非誰不娶的心思,待再過幾年,你就沒那麼多長相廝守的念頭了。來年你就會覺得今天的自己,簡直可笑至極。”
段嶺心中打了個突,卻知道自己成功了,牧曠達接受了這個看似荒唐,卻又合情合理的解釋。
“到了鄴城。”牧曠達說,“一切都當心吧,寫信過來,再回信過去,一來一回得近一個月,遠水救不了近火,也幫不了你了。”
段嶺鬆了口氣,說:“謝師父。”
“會盡快設法將你調回來。”牧曠達說,“你就可憐可憐你的師父,如今朝中無人可用,剩一個黃堅,你這麼一去,起碼就是一年,將你們辛辛苦苦教出來,竟去外放,簡直是浪費朝中人才。”
段嶺點頭,牧曠達又說:“去吧,莫要與武獨多話了。”
段嶺只覺得牧曠達簡直比今天所有的人加在一起都要難對付,但他知道,這樣還是算過了。只是再回來時,一切須得非常小心,畢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先斬後奏。
他告別了牧曠達,武獨等在門外,段嶺朝他笑了笑,示意成功了。
“我去看看牧磬。”段嶺說,“明日就要走了。”
武獨便點點頭,陪著他過去。牧磬已睡下了,段嶺屏退下人,徑自推門進去,躺在榻畔。
外頭已有雞叫,天漸漸地亮了起來。
“牧磬。”段嶺說。
牧磬迷迷糊糊地轉了個身,說:“啊,是你。”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了。”段嶺答道。
“嗯。”牧磬翻了個身,趴著繼續睡。
段嶺說:“你自己保重。”
牧磬又打起了呼嚕,顯然完全沒當回事,段嶺卻笑了起來,起身離開。
天已大亮,段嶺站在院中,一夜未睡,整個人都有點躁。孫廷已起來了,在給他們打掃院子。武獨進去收拾東西,說:“你先睡吧,他們約好了,正午時在城門處等。”
段嶺實在支撐不住,朝榻上一倒,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最後聽到的對話是孫廷朝武獨問:“這位少爺怎麼了?”
武獨什麼也沒說,想必做了個“噓”的手勢,外頭便安靜下來。
段嶺睡得天昏地暗,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覺到有一隻手在摸他,周圍一片昏暗,武獨的唇溫熱而柔軟,渡過來些水,段嶺睡得久了正口渴,便喝了些。武獨又餵過來些,段嶺又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