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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塵封已久的往事了,乘勝萬里伏奪回無名刀,先帝得玉璜,便是如此。”
段嶺突然想起一件事,玉璜若是天子之物,那麼理應在他爺爺手中才是,為什麼兩塊玉璜,當年都在父親的手裡?而且他似乎也未曾把它交還朝廷。
想到這裡,段嶺不禁心中一凜,卻又覺得一切都情有可原。
以父親的脾氣,他確實是覺得,大陳江山應當是他的,他將是未來的皇帝,於是才拒不交出玉璜,他只是在等祖父駕崩,便可名正言順地繼承帝位。
也許正因如此,當年他才會被趙奎與牧曠達所構陷,而祖父也對他非常不滿,便對這構陷行為睜隻眼,閉隻眼。
段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暗自嘆了口氣。
“年輕的時候,大家都是一般的盛氣凌人。”謝宥說,“彷彿這天下、江山都在自己的掌中,該是自己的從不放手,一句話,就能讓萬人生,也能讓萬人死,在這點上,你不像你爹,你像小婉,你很豁達,這很好。”
段嶺抬眼與謝宥對視時,彼此都明白對方在想同一個問題。所以當年父親被解兵權時,謝宥不僅不應發兵助他,按道理還應與趙奎合夥剿他。
幸虧最後趙奎自己等不及了,挾持了老皇帝意圖篡位,這才令謝宥與李漸鴻免於反目。
大家都不是什麼好鳥——這是段嶺唯一的感慨,但父親不管做了什麼。哪怕他是橫徵暴斂的昏君、嗜殺不已的魔王,對他來說,他還是他爹,永遠是那年桃花樹下,讓自己重獲新生的男人。
謝宥很識趣地點到為止,又說:“上京之難後。烏洛侯穆將太子、帝鎧並兩枚玉璜一同帶回,太子按理須統領影隊與四大刺客,是以得了陰珏,四王爺保留陽珏,登基為帝。”
陽光照進來,落在玉璜上,它歷盡七百年滄海桑田,亂世烽火,盛景昇平,光華一如往昔。
不知多少帝王得到過它,諸任持有者裡既有成就經天緯地大業之人,亦有亡國之君。如今它傳到了自己的手裡。
“我也是星宿託生嗎?”段嶺問。
“那就不清楚了。”謝宥微笑著答道:“僅僅是一個傳說。黑甲軍亦是‘無名’的其中一任持有者所創。”
院內,武獨側頭打量站崗的黑甲軍,心道這些傢伙冬天這麼穿也就算了,難道夏天也這麼穿?不熱麼?黑甲本就吸熱,一到盛夏,這烏龜殼燙得足可煎蛋,人都要被烤熟了吧。
“你過來。”武獨認出其中有一人曾經刁難過自己,於是朝他招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