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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著廊下滴落的水滴。段嶺一顆心都在御書房中的武獨身上,聽見李衍秋的聲音不大,彷彿在交代什麼,武獨只偶爾低聲答“是”。這次的談話未持續多久,李衍秋便道:“你退下吧。”
武獨這才出來,朝鄭彥略一點頭,帶著段嶺離開。
“他問了你什麼?”段嶺問。
武獨站在廊下,抖開蓑衣,給段嶺穿上,答道:“他問我,是否找到了鎮山河的線索……”
突然間武獨止住了話頭,剎那轉頭,發現了什麼。
“走。”武獨說。
武獨牽起段嶺的手,與他一步跨出御花園後,幾步轉入皇宮,進入兩座建築中的狹縫裡,時而讓段嶺走在他身側,時而讓段嶺走到他身後,又不時回頭看兩側牆壁高處。
這一次連段嶺也看見了,一個身影從隔牆頂閃過。
出宮時,暴雨的積水已沒到了奔霄膝蓋處,武獨先讓段嶺上馬,調轉馬頭,以背脊擋住宮牆高處對後宮門牆壁的射程。
“駕!”武獨一抖馬韁,奔霄在水中穿行,如一艘劃破黑暗,通往彼岸的船。
相府依舊燈火通明,回來的第一天便發生了這麼多事,兩人地回到家裡,水已經漫到房裡來了,今天一整天都沒在家,段嶺本來打著瞌睡,一看這模樣,瞬間就精神了。
奔霄在馬廄裡沒地方趴,也不能睡覺,只好站著。
武獨上前清理案上的行李,段嶺問:“剛剛跟蹤咱們的是什麼人?”
“影隊的。”武獨答道,“膽子太大了,要不是下雨天,又與你在一起,定要教他們好看。”
段嶺知道蔡閆已經開始設法對付自己了,今天只是跟蹤,也許是為了探他們的虛實,接下來說不定要採取明目張膽的手段。
“陛下朝你說了什麼?”武獨問。
段嶺答道:“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約略問了幾句,不清不楚的。”
段嶺告知武獨經過,又問:“後來你們在書房裡說了什麼?”
“他說。”武獨答道,“他忽然改變主意了。”
“什麼?!”段嶺詫異道。
武獨又說:“讓我該做什麼,依舊做什麼,既不想入東宮,便依舊陪著你,他會幫我解決。過得幾天,待水患結後,他說,還有事情派給我。我猜還是讓我找鎮山河。”
“有線索了麼?”段嶺問。
武獨搖頭:“所以我問你在御書房中,與他說了什麼話。”
“我沒說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