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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手卻沒有離開,沿著她的臉側撫過去,把白嫩的耳垂捻在手指當中輕輕揉。這氣氛讓立香微微想要回避,但她沒有地方好躲,只好隔著被子蜷起來,想用膝蓋把他墊得更遠一點。“更熱了。”衛宮輕笑著鬆開手,立香只覺得自己的耳朵被捏得發麻。她撐著把自己從床上拉起一截,靠著床頭坐好。
“我在午休結束後上班,在那之前把你送回去。”衛宮配合著把被子拉高,一直蓋到她的肩膀,“不過在這些之前,我想知道昨天是怎麼一回事——藤丸,我現在還是有些生氣的,因為你在地下車庫亂跑,這很危險,但我並沒有責怪你,因為我猜在你的視角里,我恐怕非常恐怖,對嗎?”
立香差點就點頭了,生病對人的反應能力和意志力都造成考驗,她沒動作,但衛宮恐怕從她來不及掩蓋的表情當中知道答案。“是這樣。”他點了點頭,“你想現在聊聊嗎?”
這太快了。立香把手環在膝蓋上,她已經覺得自己昨天發脾氣的行為非常莫名其妙了,但要她仔仔細細地去告訴衛宮她的想法,又覺得不可接受:因為坐電車回家,去便利店買早餐的安排被打破就像個孩子一樣哭鬧,給別人添麻煩,這種行為,不管怎麼看都完全不正常。她已經這麼認為,卻又不想責怪自己。
如果連她自己都承認這行為的不正當,那還有誰會承認她當時所感受到的憤怒和傷心呢?……不對,這也是不對的,如果感受上受到了傷害就可以這樣做的話,一切加害者和受害者之間的界限就變得模糊而危險了。
她沉默著,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把這段時間給捱過去,但也知道透過迴避是沒辦法搞定衛宮的。他和庫丘林一樣,都過於習慣勇往直前的節奏模式,就連偶爾的原地停留,也只是為了更好地前進。
“因為我已經計劃好了。”她說,“……我想坐電車回家,然後去便利店,買今天的早飯。”立香說出來以後,才對自己聲音當中的顫抖感到驚訝。她以為自己會笑著,帶著自嘲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沒想到說出來的時候,在地下車庫裡所感覺到的一切又淹沒過來,她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控制住淚意,嘴唇和聲音抖得好像她的身體內部正在發生一場垮塌:“我、我不想和別人說話,也不想做別的事情——我都想好了的。”
哭泣是很丟人的行為,透過這種行為,承認自己的挫敗感、承認自己會被某事物所傷害、所控制,暴露出自己的弱小和痛苦……立香非常討厭哭泣的自己,也討厭面對別人的眼淚,哪怕那個場合於她並沒有實際上的關聯。她的手指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