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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六本木的氣勢讓立香笑得咳嗽起來。
“手。”她還沒喘勻,只是伏在桌子上,對他攤開一隻手掌。當她催促般地勾起手指以後,衛宮才遲疑地伸出手。
深棕色的木桌在中央空調的吹拂下有種冷與溫熱並存的奇妙觸感,他只穿著襯衣,袖口遮住流暢骨感的腕線,立香輕易地捉住了他的手指。指節分明,修長漂亮,手背上微微浮出的血管都顯出格外的力量感。她像是檢視什麼一樣,從略帶粗糙的虎口開始,用指尖仔仔細細地沿著那隻手掌的輪廓滑了一圈,在他想要抽回手的時候,把自己的臉壓到了他的掌心。
“那這樣……也是第一次嗎?”她嘴唇張合,用氣聲詢問。
癢,令人難以忍耐的癢,被她發涼的指尖用若即若離的力度輕輕劃過指間縫隙每一處肌膚的癢,還有被氣流擦過手腕內側的癢,都讓衛宮繃緊了肌肉。他開始覺得這裡確實太過糟糕,不管是昏暗的環境,不斷傳來的隔壁人的私語,還有……這樣的藤丸。身體的反應要誠實得多,幾乎是在藤丸把臉頰壓上去,微微側過來看他的一瞬間,下身就開始腫脹起來。
但是不僅僅是這裡不行,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行。衛宮垂下眼睛,缺乏固定的頭髮掉下來幾縷,破壞了他的壓迫感。“藤丸。”他也近乎無聲地表達出他的威脅。
藤丸笑了起來,該死的,讓人目眩神迷的漂亮。她化了妝,眼睛周圍和嘴唇上都是亮閃閃的,只是眼周是揉碎了金屬一樣的柔和細閃,而嘴唇上是水光鏡面唇釉。衛宮無暇分辨她的漂亮究竟來自於哪裡,是她的妝容、神態,還是她肩上那件搖搖欲墜的,屬於他的外套。
“看起來應該是第一次,”她又在用那副小鳥啾啾的樣子把話從舌尖吹出去,“那這樣……”她眨了眨眼,靈巧地從刁鑽的角度對他飛來一個媚眼。
‘也是第一次嗎?’
從她的眼神裡,他能讀出她沒有說完的含義。但從他的角度來看,在藤丸把臉埋低,咬著他的虎口,用溼熱的舌尖在那一小塊粗糙的肌膚上反覆舔弄時,他就失去了回答的能力。在這個糟糕的,陰暗的,髒兮兮的地方,他徹底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