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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很快就同意了。“吃飯和酒店就是按照你的意思選的,怎麼做要按我喜歡的來。”她在自助機器上滑動著檢視各種房型時,他這麼說。
這態度很像是一場公事公辦的談判,立香乾脆給他讓出位置:“那選一個衛宮先生喜歡的房間好了。”
他也真就走過去,在螢幕上點起來。立香看到代表著教室,電車,辦公室的小圖一閃而過,覺得有些好笑。因為她很容易就能想象出他在這些地方的會表現出來的模樣,就很難想象他在這些場合做愛,太不搭配,也不知道這些房間到底是什麼人會點來使用。
她胡亂想著,發覺自己的手捏包柄捏得太用力,已經把它卡到自己的掌心裡去了。亢奮過後,她開始緊張了。房門開啟之後立香並沒有立刻進去,她腳下的動作才稍一遲疑,為她撐開門的衛宮就投來一個眼神。
好像他還在期待她退縮一樣。她哼了一聲,把下巴揚起來。
立香懷著沉甸甸的期待和緊張走進去,房間意外地平實普通,超大號雙人床佔據了絕對的視線落點,電視和窄櫃貼在一側,另一邊放了一張造型奇特的躺椅。
她也不是沒來過這種地方,大學時期她覺得好玩,把稀奇古怪的佈置陳設都玩得差不多,也沒覺得哪裡有代入感,工作之後才察覺到那些地方的險惡之處。房門在她身後關上,門鎖發出不易察覺的咔噠一聲,空間裡只剩下她和另一個人,立香強迫自己分出一半心思在過往那些荒唐裡。
“我先洗。”她果斷地往浴室裡走——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通勤用托特包容量充足,她拿出化妝包放在洗漱臺上,又掏出一套旅行裝的洗浴用品。這一天從週中期待到現在,連外宿用品都在包裡躺了兩天了。
浴室很大,比一般的旅館還要寬敞地在玻璃門內塞下了雙人用按摩浴缸和淋浴,立香胡亂衝了衝就走出來,在幾樣化妝品上猶豫了一會兒,最終決定什麼都不塗。對第一次上床的床伴來說是不是塗一下會比較好?她又調出一支口紅,心事重重地把玩起來。
輪到衛宮來使用的時候,浴室裡的空氣還很潮溼,鏡子上只有加熱區域清晰無比,四周一圈都是水霧。他開啟小窗,又折返回來。藤丸那套旅行套裝就擺在梳妝區域,包裝袋丟在垃圾桶裡,太輕,沒有沉到桶底。哪有人上班還要帶這種東西?她謀劃過後的不良居心就在這個小玩意裡體現完全。
他看了只覺得可愛,忍不住笑了一下。
水聲不斷地傳來,隔著緊閉的門有些模糊,